第十九章 明晰的感情 背负着远大过体型的巨大山猪,少年步履坚实,星眸剑眉凝结中带着思念。
“龗哥哥,我们到了。”穿着清凉,肩头肚子大腿大片白花花的嫩肉能勾起男人一切的欲望,狐绒的短裤,抹胸,靴子遮掩这个世界女性最私密的三个部位,比薄纱的犹带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少女的穿着显得狂傲野性,头顶的竖起的尖耳朵,说明了她的身份,妖修。
“嗯,总算回来了。”姬龗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这次任务还是比较轻松的。
“何谓之大,覆山填海……”朗朗的读书声从竹屋传播到外。
在袅袅炊烟中,他看到母亲从偏房的厨房走出,窈窕的身姿,姿色平平,姬龗放下肩上的野猪,露出欣喜的表情。
“娘,我回来了。”几个月没见,看母亲没什么变化,姬龗放下心来。
“回来就好,娘担心死了。”摸摸他的脸颊坚毅的面容让柯玉蝶长舒一口气,上一次分别那么久还是在日月宫。
“没事,区区金丹期已经奈何不了我了,回来还遇到一头没结丹的野猪,正好给阿弟补补身体。”姬龗骄傲的说。
“把你能耐的,如絮,快进来坐,辛苦你了。”七窍玲珑的她赶紧招呼起一旁的苏如絮。
“苏姑娘,我们进来坐坐吧,娘,阿弟还没下课吗?”招呼着女伴,姬龗听着读书声随口问。
“他天赋也不错,现在已经炼体了,正好让他多研读道藏。”柯玉蝶解释说。
“已经炼体了?太好了。”喜悦发自内心,只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是确实是亲弟弟,他也表现出兄长的高兴。
“大兄,你回来了,还有如絮姐姐!”离愁听到门外的声音,走了出来,惊喜说。
一家的团聚,显得其乐融融。
端上饭菜,柯玉蝶热情的招呼苏如絮,野性的狐狸娘在柯玉蝶的招待下显得有些局促,低眉顺眼倒是没了灵性,显得痴愣。
“下午拜访猫居士要执弟子礼,就算你即将元婴,也该晓得这个世界天才何其多,能成长起来的寥寥,戒骄戒躁,不要口出狂言。”吃完饭,柯玉蝶就开始叮嘱姬龗,像是听了刚刚姬龗的区区金丹,怕自家孩子飘了。
“娘,放心吧,不会的。”姬龗没有表现不耐烦,安心的听完母亲的叮嘱,点点头。
“放心吧,柯姨,我会帮龗哥哥的。”苏如絮偷瞄着姬龗俊朗帅气的脸庞,俏脸一热。
“那要多谢如絮了,把龗儿交给你我也放心。”柯玉蝶顺杆往上爬,姬龗露出无奈的神情,对于母亲撮合自己和苏如絮的想法他是能感觉到的,他确实也对苏如絮有那么一点好感,但是结婚在还逃亡这种状态下他暂时没想过。
“哪有,这段时间都是龗哥哥照顾我。”苏如絮扭捏说。
“好了,先去拜访猫前辈吧。”姬龗打断了母亲越发明目张胆的撮合行为。
“去吧,去吧,谨言慎行。”柯玉蝶看出儿子不爽无奈的放弃了。
猫前辈自称猫居士,据苏如絮称是由猫修炼到合体初期的一位大能,也是之前最后救下一家人的恩人。
养伤中认识了刚刚化形的苏如絮,她是猫居士道侣的侄女,相同境界,俊朗非凡的姬龗自然获得了小姑娘的芳心暗许,只不过姬龗持节稳重,一直都是带着半疏离的态度。
猫居士披着毛绒领衣,欣长的身材不是很伟岸,却有一种摄人压力,内着儒袍,脸容俊美,像是高门贵胄的书生,手随意拿着折扇又有几分纨绔的骄横。
“前辈,幸不辱命,已经斩杀河口恶蛟!”奉上夺取的内丹,借取的法器。
“不错,内丹你留着吧,正好突破元婴使用。”猫居士瞅了一旁疯狂给自己挤眉弄眼的侄女收了法器淡然说。
“此次多亏前辈法器相助,又有如絮姑娘的帮助才能斩杀恶蛟,龗不敢居功。”姬龗推辞说,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算是让你斩杀恶蛟的奖励。”猫居士摆摆手,转头对苏如絮说:“如絮,去给你大姨请安,她也想你了。”
“哦……”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
“如絮,你怎么看。”猫居士表情逐渐严肃。
“逃难之人,不敢拖累,记得苏姑娘照顾的恩情,就像记得前辈的救命之恩。”姬龗委婉的表达说。
“一点感情没有?”猫居士诘问。
“苏姑娘年轻貌美,又怎么会没有一丝幻想,只是龗颠沛流离,实在难以承受苏姑娘的好意。”姬龗真诚的说,在前辈面前,真诚是最重要的,这是母亲教导的。
“我明白,你回去吧。”猫居士气势衰减,被气势压迫的姬龗抱拳退下。
姬龗离开,猫居士摇着折扇冷哼一声:“出来吧!”
“听到了吧,人家不想承受你的好意,你的别想了!”猫居士看着畏畏缩缩的少女。
“我知道,他怕连累我嘛,姨夫,别担心我可是狐族,勾引人的事情我最懂了,嘻,有一丝幻想。”吐着舌头可爱的少女卖萌说,陶醉于姬龗的称赞。
“受不了你,等你……”猫居士已经看出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我去找大姨了,要她教我……”小姑娘显然听不进去一溜烟跑了。
“这孩子!”也不是没可能,姬龗的真诚他感受到了,也不是坏孩子,他也不反对,只是这样一味的付出在他看来不是好事,爱情从来都是相互的。
慢慢走下山,回到竹屋,几年了,没有了追杀,少见的过了些安稳的日子,姬龗却没有享受这种感觉,因为这只是短暂的休憩,他时刻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
大门开着,对着亮光母亲手中针线缝补着他和弟弟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灵活的在衣物上翻飞,微笑的母亲慈爱和谐,让姬龗升起一股安心感和幸福感。
母亲的伪装很出色,面容也好,肌肤也好,都像是一个长年辛劳耕作的农妇,就连弟弟也只知道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修士,不知道伪装下世间罕见的容颜,也是见过母亲傲人的面容,面对小狐狸苏如絮的诱惑,他也仅仅是内心微动。
“回来了?看什么?”归拢了鬓角的发丝,发现儿子在看自己,柯玉蝶奇怪说。
“看母亲缝衣,回忆起小时候,围在娘周围玩弄针线,被针线刺到手,娘心疼的含住我的手指,让我以后别再玩弄针线,就再也没碰过针线了。”姬龗微笑着说出心中的所想,平平无奇的母亲他也敬爱,相依为命这四个字的沉重不是体会过的人,难以理解其中的情感。
“出血了还傻愣愣,这性格也不知道是随谁,过来帮我挤豆荚,这种劳作就伤不了手了。”柯玉蝶也想起来了,笑了笑指着新收获的豆荚说。
“好……”坐在小凳子上去,慢慢撕开鲜嫩的豆荚,将豆粒挤入小盆。
和母慈子孝相比我这里的师徒关系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用发髻固定好她的发式,慢慢给她套弄上步摇,乌黑浓密的发丝滑过手心,我难以想象一位渡劫大能的发丝就这样任我搓揉。
更不能相信她刚才让我摸了她的龙角十多分钟才施法隐匿,龙角不是什么特别私密的部位,但是被玩弄依旧显得有些以下犯上。
“好了。”我松开手,华美的贵妇凝视着镜子里的她和我,美眸有光。
“手艺越来越好了。”她称赞说。
“毕竟熟能生巧。”我谦虚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摸角角怎么变成了梳头。
大概是每天让我摸,突出的龙角会扰乱发型,所以要我还原回去。
从柯墨蝶伏凰芩身上锻炼的盘发技巧,她挺满意的,后面就这样了。
“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今天怎么不怎么说话了。”许怜月高贵的容颜带着诱人的薄红,刚刚习惯的摸龙角,她还是有些反映的,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羞耻。
“想到要离别,有些舍不得师尊。”我先放风说,想要逃离她。
不懂仙宝价值的我,以为我是主角光环附体,惹师尊喜欢。
我希望的是她的喜欢存留在师傅对徒弟,而不要变质,因为我不可能抛弃伏凰芩,更不可能要求师尊做妾。
可是事实并不是我想的这样,被摸龙角的许怜月脸上都会浮起淡红,态度逐渐变软,我也不敢说自己已经摸够了,于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好感越来越多。
师尊对我的态度越温和,我越感到害怕,有一个岳母已经感觉不知道怎么解决了,再来个师尊,不敢想。
“宗门呆久了了吗?会描眉吗?”师尊先是愣了愣,然后给我外出找一个理由,顿了顿又问我描眉。
“不会!确实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气,探望一下我的夫人。”我故意说,表明自己是有妇之夫。
“来为本宫描眉!”说了不会师尊还是要求说,我也只能乖乖拿起眉笔,坐在她面前。
直面她的容颜,富丽堂皇,精巧成熟,她似乎更当得起贵妇二字,蜜桃熟透的风情,从她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中雍容典雅,威严的瑞凤眼让我不敢有丝毫不敬。
笑容似轻风,吹拂心中阴霾,安静的注视着我,我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挥动画笔。
“你是只喜欢摸本宫的角,还是谁的都喜欢,只是喜欢本宫的,本宫可以切下来送你,完成约定。”师尊语气平淡,听不出心情。
“不要,那多疼,角我只喜欢师尊这种珊瑚状的,很漂亮,像是艺术品一样,和师尊的美貌相映成辉。”笔一抖,我被她大胆的想法吓到了,赶紧劝谏说。
“你是真的喜欢,不觉得丑吗?”师尊再一次确认说,有时我感觉她像是得了健忘症,明明问过的问题还要反复问。
不过我还是很有耐心的回复:“喜欢,我觉得很漂亮。”
为了以后她不再问我,一劳永逸我想了想补充说:“在我的家乡,许多人伪装都要戴上,认为龙角好看,就像是金钗玉簪一样,但是都比不上师尊的角好看,师尊的角在我的家乡很多人都会追捧,就像是追逐风潮一样。”
“嗯。”师尊面无表情,就是红润的脸颊像是青涩转红的苹果想让人咬一口。
“师尊?”我有些忐忑。
“嗯?”
“眉歪了。”我放下着画笔有些不安,明明天天摸着美人的龙角,但是我依旧心存敬畏。
“嗯。”
所以是啥意思呢。
“改良的功法用了怎么样。”师尊总算问了一些修炼的问题了。
“好用。”想起柳若葵不堪征伐的哀羞模样,我回答的很迅速。
“一天流连在你那侍妾身上,不知道多去和其他女人交合,明晰你的大道。”师尊指责说,像是说我不务正业。
“嗯。”低头挨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画眉失败被找了一个其他理由训斥,这种时候乖乖认错就好。
“再有几年是龙宫龙王万岁生日,你和本宫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龙角,替代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摸角的要求。”仙宝珍重,师尊抬手摸摸核心位置的玉簪对我说,算是同意我出门了。
她的心情其实很复杂的,我不清楚仙宝的贵重,她和何红霜是非常清楚的,面对我天然就感觉低了一头,所以面对这种凌驾于上的玩弄她表现出极大的忍耐,习惯后产生又是有些欢喜,可面对我的抗拒,像是一个在没有楼梯下的舞台演员,只能强撑着维持着她的表演。
所以小脾气不少,大惩罚没有,面对越发的自在的亲昵坦然接受,又对我这种小心翼翼又不顺眼,那句话怎么说呢。
我都没嫌弃你,你倒是先烦起我了。
“多谢师尊。”这话不就是给我找小老婆,我只能感恩戴德,要是反对又惹得她不高兴,我不太适合哄这种高到摸不着边际的女人。
每天能摸到龙角,肉眼可见她脸上难以隐藏的羞意,平时都只聊些地球的事情,不敢涉及她,两方面,一方面增加了好感我难受,我不会背叛伏凰芩,谁来都一样,另一方面,惹恼了师尊也难受,她会做些对你有好处却阴损的惩罚,例如喂你吃丹药,三天交合射不出来,亦或者三天就都是秒射,但是确确实实修为增长了。
“下去吧。”见我像个鹌鹑一样,师尊索然无趣挥挥手。
我退下后,她转身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可笑的眉线穿过眉骨,她看的皱眉。
玉润的葱指慢慢滑过滑稽的眉线,触及被盘好的朝天髻,被隐匿的龙角,空空如也,但是手心温度的幻视依旧存在。
“这是什么折磨!”轻声叹息。
明明提出这种无理要求,却又恪守成规,尊敬有加,让人无从下手,偏偏怎么测,都能感觉到发自内心的觉得美丽的心情,这让视角为残疾的她难以接受。
没错残疾,在修仙的世界,没有褪去鳞角就是一种残疾,金丹期妖修勉强能化为人形,许多种族特征还在,但是境界越高,这些种族特征就会慢慢消失,可由于是人龙混血,所以哪怕是渡劫,她也保留这种特征。
她一直视为耻辱,就像是一道伤疤一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美貌的脸颊,一直备受人嘲笑的龙角在我的嘴里成了精妙非凡的艺术品,成了美艳高贵的顶级饰品。
重要的是哗众取宠或刻意讨好也就算了,在我摸到龙角后感受到我发自内心的这么觉得,许怜月心态复杂了,几分好笑几分不解几分慌乱羞涩,终止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但是测天尺的到来,她被逼到了墙角,一时的冲动,不管是验证我的话的真伪还是想要报答突破的恩情,将讨厌的龙角奉上给我把玩,一切变得奇怪了。
龙角不是敏感点,严格来说触感像是指甲一样,但是那个女人一天被男人玩指甲,内心不产生一点涟漪,更何况龙角要比指甲大且触感更敏锐一点,但是我真的只是玩角,她羞愤又无可奈何。
“禁足结束,他要去找妻子了吗?”想到这里突然好像有些寂寞了。
“舍不得本宫就不要去了,口是心非,害怕喜欢我吗,倒是一个好男人,何红霜的女儿有福气,他们确实很相爱。”心头虽然这么想依旧酸酸涩涩的,可惜没有谈过恋爱的龙女,不明白这是什么味道。
她看过许多人头脑发热,可是轮到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吃醋。
她就这样静坐了几个时辰,静不下心打坐,脑子里一会儿想要用什么方式替代龙角完成约定,一会又想我是怎么给伏凰芩梳头,纷纷扰扰。
直到感应到我离开宫门。
“这就走了吗?多呆两天都不愿意吗?”渡劫期的大能扯下玉簪,仔细打量,平平无奇的玉簪让人难以想象是仙宝,又恨又爱,恨它让自己陷入这种纠结情景,爱它助自己登临渡劫,是我送她的礼物。
“这离禁足结束还有好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吗?”龙女想到我要去找伏凰芩,成熟的娇容也显露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愁苦。
她显得比我迟钝,我都能感受到她日渐增长的好感,她还在原地打转不明白心中是什么感情。
“好几天,好几天,惩罚没结束就这样走了。”美人嘴角上扬,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扫心中的苦闷。
逃离师尊的房间,我长舒一口气,怪,太怪了,你个渡劫期的神仙,怎么和人小女朋友似的,我不是木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好感在增加,随着一次次摸角梳头,师尊似乎越来越对我亲昵了。
我现在后悔死当时为什么要提摸龙角的要求了,师尊没有台阶下,我也没有,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没有情感上面的经验,稚嫩的可爱,凭借着女人的本能想要和我亲近,我也只能陪她演戏了。
我清楚的知道她对我的好感是有些男女感情的,但是我不能回应,她是我的师尊,我有妻子,就像是岳母一样。
想起岳母,脑子更疼了。
以前还伪装一下,现在演都不演了。
我有意识的躲避,还是能被她抓到空档。
也不会把我怎么的,慈爱的看着我,偶尔邀请我去合奏,然后玉箫传达出绵长的情意,把人撩的心思异动。
真就是前有狼后有虎,回到家,赶紧抱着我家香香软软的柳美人亲两口,她是我的护身符,挡箭牌,和她双修能成为抵挡岳母的万精油借口。
“夫君,别闹,才穿好衣服!”柳若葵推推我,没怎么用力,美人儿白了我一眼娇俏风情让我忍不住又亲两口。
“就抱抱,乖老婆,喜欢你。”我真的喜欢柳若葵,她的姿色或许略逊那些骄傲的女人一筹,但是她真的好体贴温柔。
早晨起的早早的,为我准备餐食,服侍我穿衣洗漱,出门摸师尊龙角前送上香吻嘱托,我走后开始收拾屋子,自己洗漱,做早课。
我回来,她早课结束,准备午餐,举案齐眉,陪我聊天,下午去学习炼器炼丹之类的手艺,或者修炼,到点准备晚餐。
晚上,温柔的包容我,不管我想玩什么,直到搂着她入睡。
“夫君,妾身要做早课,要一起吗。”柳若葵面对我的拥抱终于放弃了,把我揽入怀,抱着我去了书房。
“一起,我喜欢看你做早课,特别你看完书,那时候嘴里像是有书香味。”我喜欢观看女人认真做事的样子。
比起她们在床上的媚态,做事的时候显得更有韵味。
“胡说,一天就戏弄妾身。”柳若葵和我打情骂俏说。
和她在一起也最自在,没有那么多所思所想,没有那么多小心翼翼。
调笑归调笑,她开始认真看书,我也就安静下来,可能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别人看书不打扰,我其实不太能理解电视里,一方想努力,另一方搞破坏的爱情,在我看来爱情应该是相互支持的,所以我也拿了一本游记细细品读。
认真做某事,时间过的很快。
时间点到,我还沉迷在瑰丽绚烂的故事中,柳若葵已经悄悄放下书本,准备午餐去了。
直到她端着饭菜高举着到眉头,端到我面前我才从小说里出来,讲过举案齐眉的故事之后,柳若葵之后便这样做了。
我劝过一两回,无伤大雅我也就放任了,生活的细节往往是你敬我,我敬你,滋味才来的甘甜。
她看着我吃饭,微笑的神情从容淡定,过程中随意挑拣两口,更多的是一种陪伴我的仪式感。
“下午也要去炼符吗?”她打开话题说。
“嗯,一天做米虫也挺难受的,过几天要去见夫人了,修为没精进,啥都没进步,怪丢人的。”也是为了躲岳母,炼器炼丹她都会。
“夫人可不会在意这些东西。”柳若葵看着我肯定说,对于我和伏凰芩的感情,说不出是羡慕还是惊叹。
“我在乎,虽然躺平了,不慕仙道,但是啥都不做就真的直接废了,虽然可能炼符一个月还不如我一天的资源消耗,你不也是,你学这些没什么用吧。”在一个大家卷的环境里,不做点什么确实有些格格不入。
“妾身穷怕了,有机会自然不会放弃。”柳若葵算是不忘初心,以前没有门路学这些,现在境界稳固,时间充裕,没有理由不学。
“晚上准备一些零食,我和娘要赏月,酒水就不必了。”吩咐说,我略带忧愁。
要保持距离,又不能直接隔离,赏月的约定一直都在,一直都有。
“妾身明白……”
突然,手中腰上的玉佩泛红灼热。
“怎么了?”注意到泛起红光的玉佩,柳若葵不解说。
“柯玉蝶遇到危险了。”我看着玉佩的光芒说。
“要救她吗?要还是柯墨蝶出手呢。”柳若葵想起上次的事,怕我难受了。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过去她已经死了呢。”我摇摇头说,如果真是柯墨蝶,或许我会作出决断。
“你准备一下,我去请娘。”我起身也顾不得吃饭了,往内庭走去。
红衣如血,玉手执棋,冷傲的美人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看见我,冰雪消融,如绽放的玫瑰娇艳绮丽,她惊喜的表情溢于言表:“笙儿来了?”
“娘,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吗?”我拿起发烫的玉佩。
“呵,你找娘就这?你要救她?”岳母的表情光速冷淡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找她是这个原因,还是要救柯玉蝶感到不爽。
“还有离愁不是。”儿子也是一个因素,不得不承认,我对柯玉蝶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虽然不多。
“在万魔窟,很危险,你不许去。”岳母说出后直接下了定论。
“娘你都觉得危险吗?”我惊讶说,这可不像是柯玉蝶能招惹的。
“娘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自己去,哪怕叫上你的小妾娘都不同意。”岳母反对说。
“……”我大概懂了,岳母在谈条件呢。
几年前,被伏凰芩警告过后,我有意识的和她保持起距离,以前她似有似无的诱惑,还有些许猥琐的幻想,当冷艳高贵的大美人真的对我抱有男女之情,我反而吓得后退了,敢都不敢想,有这想法都得赶紧找柳若葵打消这个邪恶的念头。
我知道很多人会骂我做作,可是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感觉,色色的想法谁都有,当触及底线的时候,人会克制自己。
“求娘了,毕竟我只有离愁一个孩子。” 本来就是请动岳母出山的。
“离愁有仙器护体,不用担心,错过今天的花好月圆,下次赴约不知你又何时能抽出时间。”岳母半带哀怨说。
“那我多陪娘赏玩几天月亮可好?”我故意装傻说,明了岳母对我有超出女婿的情感,我可不敢乱承诺什么了
“不好,会耽误你修炼。”闲棋落子,岳母貌似体贴我说。
“我以后会抽出时间陪娘的,帮帮我嘛。”知道她拿捏我,我也只能让她捏了。
只是我真不太明白,我究竟那一点入了她的法眼,要说音律天赋,似乎也不是很高,体贴的话比我也没有别人体贴,至于实力,我一个吃软饭的实在不能奢求。
“多抽时间是什么时间。”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期待,如水的柔情环绕我,我尴尬的扭过头。
“就早课吧,和娘学习吹箫。”我妥协说。
“好,来为娘更衣梳妆。”岳母展颜一笑。
“我不合适……好吧。”明白自己求人,我只好答应下来。
走进好久未进的岳母房间,岳母双臂伸展,要我给她换衣服,观察着冷艳的岳母,我感觉我是狼入虎口。
脱女人衣物我很熟练,先脱了外袍,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已经半暴露在我的视线,然后问:“要换什么衣服呢,娘。”
“耍赖,你个机灵鬼 ,你怎么能耍赖。”搂住我抱在怀里,岳母露出委屈不忿的表情。
“娘,我是你女婿!”我想推开她,可惜面对合体期的修士,显得是那么无力。
“娘知道,又不会把你吃了!”岳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感受着她胸怀广大,时间分分秒秒过去。
“娘,我们之间是不可以的,你是夫人的娘,也是我的娘。”我沉闷的说,之前不好明说,现在这情况也顾不得什么了。
“娘知道,我们怎么可以做那种乱伦之事,你说的柏拉图之恋挺好,娘也确实寂寞了,你也收下了娘的红萧。”揉弄着我的发丝,岳母不以为然。
“那是我不知情……”
“这种小要求都不肯答应吗?”岳母搂紧我,我要陷进她的怀抱了。
“你这样呀搂搂抱抱,怎么看也不像是柏拉图!”我忍不住说。
“你答应了?”岳母松开我,满怀期待。
“……”天窗理论,永不过时。
如果不动手动脚,照顾一下没老公的岳母就当尽孝心了。
“走吧!”达到目的,岳母行动力一下变得奇高红袍一穿,衣服算是白换了。
她的兴致变得很高,眼睛里都是我的倒影,咧开的嘴角难以维持冷傲的人设,虽然在我面前她的人设更偏向柔情似水,变得如此痴愣,我也不好说是好是坏。
至于是真情还是演绎,不论是她还是我都分不清了。
但是不和她发生关系,不在情感上背叛伏凰芩,这就是我的底线。
万魔窟就在南域,说起来很近,却也是一天一夜才到达,有了玉佩的指引,驱散贪婪的妖兽,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绝境的柯玉蝶。
此刻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如病腐枯木,生机丧失,被压在石板之下动弹不得,显然灵力已经耗尽,如果不是玉佩绽放出光芒,护住了她,早被魔窟妖兽吃了。
“请救救龗儿。”当看到我们,已经顾不得自己了,柯玉蝶求救说。
“为什么?离愁也不在万魔窟吧。”岳母挽着的红菱抬起山石。
“可龗儿在,龗儿是我儿子。”柯玉蝶苦苦哀求说。
“你和笙儿是什么关系,笙儿和你儿子又是什么关系。”拦住想说话的我。
柯玉蝶如遭雷击,趴在地上眼泪花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倒是真情流露。
“恩公,奴家只有蒲柳之身,怎么样都好,救救龗儿吧。”柯玉蝶试图向我求助。
听着感觉像是胁迫妇女一样。
“不许烂好人,她当初拒绝呆在你身边,现在有难又想求你,哪来那么好的事,便宜都让她占了,能来救她就当你善心发作,玩了她有余情,要救她儿子,那不行。”岳母的心可不会因为两滴眼泪软化,一旁警告着我。
“……”我缄默了,思考着自己是不是烂好人,确实有,面对岳母的指责,柳若葵还能用侍妾的儿子来顶顶,柯玉蝶那可真是纯纯的炮友关系,我觉得岳母同意能来救她已经是看在是我的孩子母亲的身份了。
“你要学会放弃,你的能力是不足以庇护所有人的。”岳母告诫说。
“是这样。”我第一能分清亲疏远近,第二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小。
“恩公,求你了。”见我要放弃了,柯玉蝶觉得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要断裂了,她跪倒在地,不停磕头,撞的额角鲜血淋漓,伪装的平凡面容甚至有些狰狞。
终究是自己上过的女人,还给我生了一个孩子,我思考良久蹲下来,扶着她的肩头,制止了她哀求的动作。
“我要你答应我两个要求。”我拿出手绢,擦拭着她额头的鲜血。
“第一个条件,清洗收拾一下,现在和我双修,算是请娘出手的报酬。”我不是精虫上脑,而是我大致能摸清岳母对我情感的态度,有点女婿,儿子,老公杂在一起的意思,我上其他女人她会像是老母亲看自家猪能去拱别人家白菜一样欣慰,我说上柯玉蝶为报酬也给她就救人的理由。
“好好好,只要救了龗儿,我愿意。”柯玉蝶赶忙答应下来。
“第二个,放下和柯墨蝶的仇恨!”我话音刚落,柯玉蝶就表现出挣扎的神态。
“我答应,可是姐姐她不放过我。”柯玉蝶争辩说。
“我不管,我不许你杀她,如果你有能力,或者姬龗有能力。”我强硬的说,虽然柯墨蝶看不到。
“明白了,你还是喜欢姐姐,哪怕我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柯玉蝶凄苦的说。
柯墨蝶的感情比柯玉蝶深,那自然偏向她,虽然柯玉蝶生了孩子,但是我自觉帮助柯玉蝶已经足够多了,也有资格偏袒一下一直以来没有管过的柯墨蝶。
“同意就立誓,不同意我们走吧。”我没有多余的话语,也不想和她争辩。
“我同意,我立誓……”柯玉蝶屈服了,誓言是很能钻空子的,也不是那么好违背,毕竟合体期的岳母在此见证。
“娘,救人这对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吧。”看她立誓后说,我牵起岳母的手,滑溜溜的。
“是又如何,本座倒是好奇你怎么说服本座。”岳母冷冷的看我做完这些,像是看犯错误的孩子。
“做不到拯救所有人,那就拯救力所能及的人如何,做不到照顾天下人,那就照顾眼前人如何,况且我也不是无私的人,若非她长得娇美,我又怎么会怜惜,我也只是俗人。”我表达我的观点说。
“所以本座就得满足你的要求不成?”岳母红衣似血,嫣红中点缀冰芒。
“对。”我笃定说。
“为什么?”岳母抽出手,脸色不善。
“谁叫娘是我的红颜知音呢。”我讪笑。
“知音不是这么用的。”岳母的冰墙被打破了,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有些不知好歹,但是请娘帮帮她,她是好歹算是我的情人,她都助我双修了,我会感激娘的。”我知道岳母已经同意了,赶忙打着助攻说。
“她最好是!你儿子在哪里?”岳母无视我,重新板着脸对柯玉蝶说。
“前几天大魔翻身,被兽潮分开了,不知道卷到什么地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活着。”柯玉蝶又开始流眼泪了。
“你看好他们交媾,本座去寻找。”岳母捏捏我的脸,用了一点力,我脸颊生疼,咧开了嘴,被她喂了一枚丹药后,她转头对随行而来的柳若葵说。
“遵命。”柳若葵答应的很好,长年的逃亡生活练就如火纯青的察言观色技巧,对于我和岳母的高端局,她即不想理解也不能理解,乖巧的成为执行工具。
“这是什么?”我摸着喉咙吞下的丹药化作灵气散开。
“你不是要和她双修吗?给你点丹药助兴。”岳母拂袖而去。
“夫君,你何苦和太夫人对着干呢。”岳母离开后,柳若葵才敢冒头。
“表面上是她退让了,实际上是我退让了。”我都称她红颜了,因为柯玉蝶我在和岳母暗自对抗中已经溃不成军了。
不过好在要去找伏凰芩了,可以让她规制岳母,这样一想也还好。
不过打出这种愚蠢的操作都是因为柯玉蝶,不然形势一片大好。
我拿出药膏敷在她的额头,又取出丹药喂给她让她恢复恢复元气,平平无奇的面容变得妩媚动人,她懂得怎么样更讨人喜欢。
“被你害惨了,也是我的错。”先反省自己算是中国人的老传统了,要是当初不起色心,也不会有孩子,有了孩子男人确实更容易心软一点,我也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男人,特别女人变得乖巧听话后,对柯玉蝶感情很淡,类似于情人炮友,可是她生了离愁,算是增加在内心的比重。
“对不起,害你和何前辈产生矛盾。”柯玉蝶真诚说。
“给你求援的法宝的人是我,我已经能想到了,我其实给你道具是有坏心思的,再在娘娘手里救你一次,就把你老老实实拴身边。”药膏脱落额头已经光洁如新。
“恩公也是选择我了吗?”柯玉蝶眨巴着迷人的眼眸,她们姐妹俩的凤眼都有一种媚意,要笑起来才好看。
“不是,是可怜你,娘娘那么强我更喜欢她也没办法可怜她,你太菜了,我只能可怜你。”这也算是我深思后处理两个女人关系方式了。
强行终止柯玉蝶的自由,变为笼中鸟保留她的性命,放手柯墨蝶,不脚踏两只船。
“单独遇上,姐姐可不会给我求助的机会,也不会有那么多时间等待救援。”柯玉蝶指出我说法的漏洞。
“是我的失误,倒没想到这里救你一命,也该你命不该绝,你变漂亮了。”我果断承认自己考虑不周,突然发现美人变得更漂亮了。
“有吗?”柯玉蝶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畏缩的往后退。
另一边,寻找着姬龗痕迹的岳母又开始自言自语。
“他让步了,不过为了柯玉蝶这种女人让步,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温柔的岳母气恼说。
“失误了,他确实正视了和我们的感情,但是后面严防死守是本座没想到的。”冷漠岳母总结失败。
“所以才让人喜欢,羡慕女儿,捡到宝了。”温柔岳母对我之前的表现很满意。
“就是柯玉蝶这种女人,他怎么同情这种女人。”温柔岳母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们又比柯玉蝶好到哪里去。”冷漠岳母的话醍醐灌顶。
“那是你,我又不想我家乖女婿死,到时候还要拼命阻止你呢,不过你开心了,这种讨厌的女人都有可能原谅,是不是你也能被原谅呢。”温柔岳母不屑的说。
“很期待,你如果能吞并本座的话那就来吧。”冷漠岳母不以为然。
“你这幅瞧不起人的表情真讨厌,活该女婿他对你没兴趣。”温柔岳母有些气急败坏。
“少装模作样了,你虚伪的样子笙儿又喜欢吗?本座倒是觉得你和唱戏的柯玉蝶更像。”冷漠岳母对自己的部分毫不留情。
温柔岳母沉寂下来,岳母在洞窟里穿行,沿着地震的痕迹往下寻找,发现有两条裂缝,她找准一个方向往下。
“有趣,一只要死的狐狸,这怨恨已经要化为尸鬼了。”温柔岳母再次出声,走出裂缝才发现不同的裂缝通向同一洞窟,向前继续走就是成片的尸虫。
冷漠岳母也注意到了,血淋淋可见白骨,毛发已经被啃的只剩残皮,庞大的怨气驱散了周围的虫子,呈现出真空的区域,也驱动着她走出这片区域。
岳母不想理会这种事情,可是这半死的狐狸居然敢挡在她面前,她随手一挥,怨气就打消散大半,原本凶狠的半死狐狸像是被感受到了天敌,转身凭借仅存的怨气溜了。
找到地震影响到底部,已经大半天了,也没找姬龗,岳母在想姬龗是不是通过另外的一条道路来找我们呢。
验证这个想法,她往回赶,她的想法确实贴近真像了,姬龗他在我这里。
几个时辰前。
“龗哥哥,别担心,柯姨她吉人自有天相。”苏如絮安慰着焦躁的姬龗。
大魔翻身,通道断裂,各自被卷入更深的魔窟,比起被镇压在山石之下的柯玉蝶,两人的情况要好一点。
仅仅是被尸虫包围堵门,由于大魔翻身的原因,万魔窟魔气大涨,所有的妖兽凶物都被魔气感染陷入狂暴。
“怎么不担心,娘她只是金丹期,被卷入深层的魔窟,一定很危险。”姬龗忧心忡忡,一想到娘亲可能遭遇的意外,平时的风度和淡然就全部失效了。
洞窟是一个腔室连接,现在疯狂的尸虫被淡蓝色的青光堵在狭窄的洞口,他就算再担忧面对这种狂暴的尸虫也只能干着急。
看着忧虑的心上人,苏如絮也感到忧虑,心疼的她作出了让她后悔终生的决定。
“这尸虫畏惧我们狐狸的青光,我道法微薄不能护住两人,龗哥哥你吞了我的内丹就可以走出寻找柯姨,我借地势可以抵挡这些尸虫。”苏如絮提议说。
“真的吗?”姬龗惊喜说,他激动的盯着苏如絮。
“嗯,这颗内丹能护住你走出尸虫的包围,但是没有内丹我也就只能再坚持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内不管是否找到柯姨你都要回来把内丹还给我,我才能及时补充灵力。”苏如絮吐出玻璃珠大小,散发着青色光芒的内丹。
“多谢如絮,我找到娘一定会马上回来。”姬龗高兴的承诺说,接受了苏如絮的内丹。
“他肯叫我如絮了。”看着姬龗消失在青色屏障的身影,苏如絮心花怒放,内心充斥着甜蜜。
五六年了,从救起姬龗开始,到现在姬龗一直叫她苏姑娘,现在总算称呼她的名字,她兴奋想要打滚。
开心吧,浑然不知道将要到来的绝望。
姬龗获得内丹后,果然就算被魔气污染狂暴的尸虫也仅仅只是擦过他的身,他顺利的摆脱了尸虫。
寻找,寻找,从一个裂缝爬出的他,错过了走另一个地震制造的裂缝何红霜。
一个半时辰,在一处洞窟他找到了母亲,秀美倾国的天颜,他一辈子忘不了,时间似乎拨回他的儿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恩公,恩公,嗯嗯……”如泣如诉,百灵鸟叫声不如其悦耳。
他瞧见美丽的母亲四肢撑在在毯子上,像是一匹高贵的纯血马匹被我乘骑,被抽查而颤动的身躯引动肥硕美乳晃荡,两点嫣红划动,尊贵美艳的气质沦为淫靡玷污的形象。
她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肥美的翘臀被撞出啪啪啪的响声,美人送上被征服的赞歌。
“恩公,奴家就在这里,你慢点,唔,被插出水了,恩公,嗯,真猴急……”
姬龗脑子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敲了一棒。
他不能相信眼前淫靡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但是母亲的娇颜他终生难忘,直到看到我的脸,胸口顿时憋了一口气,郁结在了一起。
又是我,又是我,抱住他娇柔可怜的美艳母亲肆意奸辱。
母亲可真美,乌黑的盘发下,扬起的秀靥他能看到侧面,已经是美轮美奂,天上下凡的仙女尚且不能攀比,蛾眉凤眼,靥辅承权,粉白的肌肤神仙玉骨,体态盈而丰腴,艳美圣洁,曲线更是前凸后翘,纤柔姣姣,玉臂如偶圆润分明,美腿如云层叠变换,赤裸的美人扭动美貌非凡的玉体,只要是男人就会心跳加速,陷入她的美丽无可自拔。
对比而言,瘦弱的身体,淡黄的手臂,淡褐色鸡吧,平平无奇的我,那就是一只下贱的癞蛤蟆,居然就这么欺压在丰腴的肉体上,抓住珍珠亮白的纤腰,鸡吧无耻的奸淫着妖娆圣洁同时具备的白天鹅。
头晕目眩,看着只是中人的鸡吧进出着母亲神圣花径,暴起的青筋沾染着甜蜜的淫液,姬龗感觉血糖供应不上头,要不是还有灵气支撑,他已经晕倒了。
“啪啪啪……啪啪啪……”明明只是筑基的我却是那么威风,肚皮大腿击打美人稚嫩饱满的肌肤,淫荡的脆响回响在洞窟的腔室。
这哪里是癞蛤蟆在奸辱白天鹅,简直是臭乞丐在亵玩落难的杨贵妃,属于难以想象,只会出现在话本,那可真是仙子落难遇淫魔,端庄的贵妇母亲被爆肏着,白皙圣洁成了笑话。
怒火攻心,明明早就知道了我和他母亲的关系,知道母亲曾在我的身下婉转承吟,现在依旧怒火攻心。
直到一双手搭在他的肩头,灵气将他控制住他才没有冲出去。
“别打扰我夫君双修,还有你母亲自愿的。”柳若葵控制住姬龗传音说。
姬龗表情扭曲,听到母亲自愿二字更是宛如心如刀绞,观察母亲的神情,高贵的粉靥充满屈意讨好,讨好我这个区区筑基,讨好我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前低后仰,像是一只欠干的母狗,接受着我的一次次后入。
“要射了,要射了,接好了!”我伏下身加速冲刺,抓住她圆实的香肩,软弹的大翘臀蹂躏着我的小腹阴毛。
几分钟,她颤抖的身体忍耐着快感潮涌,大屁股的脆响鞭笞着她的心灵。
“请恩公怜惜。”姿态放的更低,高高抬起的螓首也放下骄傲,将小腹拉低,我的双手也回到她的腰间。
“射了!”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出,手也抓回美臀,抓出一道道深沉的凹陷。
姬龗看着我抖动,每一次抖动意味着母亲孕育他的子宫会多经受一分污染,卑鄙下流的我在将无耻卑贱的精子挤入高贵神圣的子宫,熊熊怒火,熊熊怒火。
我怎么配,我怎么配和他的娘亲鱼水之欢,我怎么配如此折辱他的娘亲,我这个区区筑基怎么配。
“呼……”慢慢拔出鸡吧,貌似一切结束了。
嗅着她的芬芳,她完美的身子勾动男人的占有欲,让姬龗更气愤的事情出现了,我趴下抱住他丰腴的美母接吻。
这下柯玉蝶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迎合我和我亲吻,她微皱的蛾眉被姬龗瞧得一清二楚,姬龗的心火焚烧。
“恩公,唔……”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被我的嘴巴堵住。
“药效太强了,美人儿我还想日你。”我继续侵扰着她的小嘴。
柯玉蝶听了我的话,扭头和我交缠着舌头,享受着舌吻的分泌的舔津,她反抗的意志软化,更加主动的迎合着我,甚至主动伸手抓住我的鸡吧撸动。
“一条发情的野狗。”姬龗难受极了,本来以为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可恶的是我这条野狗又迫不及待的插入他娘亲的蜜蕊,然后确实像是野狗一样耸动屁股。
“唔,恩公,让奴家歇歇,别磨屁股,别磨,好痒,好痒……怎么又射了。”
姬龗听着母亲的叫喊,自然看到我狗爬在贵妇娇体上的我,用杂乱的阴毛厮磨着母亲的粉臀。
他仿佛回到幼年无力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娘亲的真面目,天仙的娘亲就是被我淫玩内射,现在哪怕他金丹一样得看着母亲被我亵玩,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悲哀感。
“不知道,我不知道,功法都紊乱了。”我知道岳母不会害我,但是还是有些慌乱。
很快我就不慌了,因为色欲支配了我,我看到她侧躺的美背,藕臂和腋下夹成的凹陷,突然变得很有欲望,毫不客气的掀起圆润的藕臂,对着香喷喷的美人腋下一阵舔弄。
“想肏你,我还想肏,不行了,鸡吧根本软不下来,我我肏,我肏,好爽……”有些痴汉的舔弄着她的腋下,鸡吧继续插动。
折叠着玉臂,作出避让的姿态,柯玉蝶露出嫌弃的神情,被姬龗看得一清二楚,他在怒火中烧中还有了几分愉悦,大概是因为母亲不喜欢我而高兴。
“脸也要亲,脖子,肩,手,我只有一张嘴,夹紧我,你的身体好滑,你们姐妹的身体都好滑,像是果冻一样,对夹紧我,鸡吧插的好爽,骚姐姐,夹紧了,我日,怎么办我又要射了……”精虫已上脑,我没有了思考,只想满足下半身饥渴的请求,横扫着上半身的精致。
“你拔出来了不就好了。”看我像是痴汉一样,柯玉蝶感受到在她花房里冲动的鸡吧居然感觉习惯了,有些悲哀,阴道已经习惯我鸡吧的形状了,抽插也不疼了,反而会让她有丝许愉悦,把她的俏脸染的嫣红。
“舍不得,想肏你,日你,射了射了。”性器的厮磨,再次发泄在她的花径。
面对精液再三袭扰,柯玉蝶把这些下流又活泼的精子全部收押到子宫,还是那句话,习惯真可怕,不管是习惯鸡吧的小径还是习惯精液的子宫,柯玉蝶已经对我的玩弄习以为常了,多年的时光并没有使她忘记和我的相处。
“不是,你怎么,你怎么又来!又进去了。”柯玉蝶有些受不了。
翻过身,正面压在她的胸脯,美美的抓揉起她美妙的酥乳,我舔弄她精致小巧的锁骨,种下草莓,脸颊在椒乳间磨蹭。
“想插里面,想日你,下次能肏到你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我想日你逼,就是这样日,你不愿意我也要日,谁叫你那么漂亮,不就是让男人日的,肏的,不对是让我日我肏,只能给我日。”说话不经大脑了,药效已经影响脑袋了,身体更不消说,炼体的锻炼练就了强健的好腰,鸡吧随着一次次打桩凌虐着她的蜜房。
“给你日,给你日,坏东西,一天就会欺负良家妇女,你是不是又想操大奴家的肚子。”柯玉蝶抱住我,鼓励着说,
“操大肚子,我筑基,你金丹,我要你怀孕,我要你怀孕,我日,娘娘,我想要你怀孕!”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
娘娘特指柯墨蝶,让高冷的柯太后怀上孩子是我埋藏在心底的猥琐梦想,柯玉蝶生离愁某种意义上满足了我的小梦想。
柯玉蝶听的真切,却装没听到,反而坚决的说:“不给怀,两个孩子,再生就危害本源了,奴家才不给你生。”
“操,操,让你不怀!”她的话激怒了我,我跪在她的蜜穴前,不计体力,不记力道的猛插。
“恩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奴家怀孕可怎么办,又要怀上了。”美人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夹住我的腰,实际上却尽力迎合,微微拱起阴阜,让我的鸡吧插的更深,性器交媾的更紧密,鸡吧的猛干下蜜穴泵出缕缕蜜水。
“那就怀上,给我怀上!”彻底被低劣的欲望所控制,看着她粉红的娇容,羞涩还是愉悦难以言说,对我而言却是绝代风华的美艳。
占有她,用鸡吧占有她,每一次挺进都有飞升一般的成就感,粉白的肉体散发着情欲的芬芳,被抽插的美人像是醉酒踉跄,细密的香汗把肌肤衬托的越发嫩滑。
“不要嘛,恩公,人家已经怀过你的孩子了,贪心死了,真坏。”柯玉蝶不介意像是勾栏女子,在她看来既然已经出卖肉体了,那就没必要端着架子,小女人的姿态更是激发我的兽性。
“不坏怎么操到你,我要不坏就错过你了,美人儿,你们姐妹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都要,这药有毒,有毒,我想射,又要射了。”鸡吧抽动,线性的脑子不带思考,算是床上吐真言。
运行的功法已经溃散,现在只有纯粹的肉欲,又一次内射了,精意按耐不住就内射。
比起将精液涂满女人的衣物,肌肤,我更享受这种内射的快感,哪怕对方不会因此怀孕,也有种污染侵犯子宫的愉悦。
射完,我无力的趴在她酥软的娇躯之上,稍加清醒后感慨丹药的可怕。
“清醒一点了?还想要奴家怀孕吗?”拥抱我,不介意我赤裸的模样,柯玉蝶带着余裕说,悠闲而又自然的姿态,太戳我了,贵妇的闲逸,我色心又起。
“想,能不能再给我生一……”
“不能,再生会真的损害本源的,你叫姐姐给你生,一天只会欺负奴家,恩公,大坏蛋。”亲昵的亲吻我的额头,撒娇的美人让人怦然心动。
看着母亲小女人姿态,姬龗心情复杂,在他面前母亲一直都是睿智,包容,威严,温柔,严厉多重让人尊敬的集合,可是这样小女人撒娇的母亲,他没见过,心中泛起的酸涩更是无人述说。
这是自己没见过的母亲,哪怕朝夕相处也见不到的母亲,不只是撒娇的母亲,这美若天仙的美人也只有我在的时候会露出真容,内心不只酸,还苦涩。
自己愤怒什么呢,亲爱的娘亲有一个相好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自己要维护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
被控制冷静下来的姬龗觉得很可笑,自己担忧的母亲享受着鱼水之欢,自己却害怕她危险拼了命也要找过来。
更痛苦了,剜心之痛,他几乎是仇恨的看着我,因为我抢走了他的母亲,他从小到大又敬又爱视为唯一的女人。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找你姐姐给我生孩子,我还找你?”我不掩饰我对柯墨蝶的偏袒。
“知道,奴家就是姐姐的代替品,多谢恩公,说服何前辈去寻找龗儿。”柯玉蝶的感激是真的。
还是那句话,有一千种方法可以控制她亵玩,我最后却用交易的方式,她是那种占了便宜还骂对方愚蠢的女人,可是面对这种善意,她还是表达了自己忠诚的谢意。
“算小半个,你们姐妹威严的模样确实都挺像,但是你也很有魅力就是了,骚浪得很。”我锐评说。
“也不知道龗儿现在怎么样,是否安全,我也想去找他,但是我去也没用吧,毕竟何前辈都去了。”柯玉蝶展露出母亲的担忧。
她一天鬼话连篇,但是对子女的关爱确实是真的,我甚至产生了她不是那么坏的错觉。
姬龗听了母亲的话,从绝望的深渊爬了出来,原来母亲没有忘记自己,这足以让他心底诞生清泉,滋润他的内心。
但是很快,他甘甜的内心又被怒火吞噬。
“你去了我玩谁,别忘了,是你答应和我双修,娘才答应去救他的。”指尖夹着她的乳头。
“奴家知道,你不一直在作弄奴家嘛,就是让你自己爽快。”柯玉蝶表现去屈从的神情,却不知自己的表情被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姬龗听完我们的话哪里还不知道,母亲又在“交易”了,他又羞又气,羞愧自己的原因让母亲交易,出卖自己的肉体换取对他的寻找,气恼自己已经安全了,我这个混蛋还在趴在他母亲身上索取个不停。
“真美,美人儿,你不爽快?那我让你爽爽?”我慢慢蠕动,一场大战蓄势待发。
“被恩公抽干可爽快了,酥酥麻麻的,恩公的肉棒搅的奴家好舒服。”说她骚浪真是一点没错,说起来自然而然,听不出半点伪装。
不同角度看问题,就有不同的体验,在我看来,柯玉蝶骚浪,是个大荡妇,姬龗眼中,母亲就成了忍辱负重,让人尊敬。
“不,不,停下,停下……”姬龗内心在呐喊,偏偏我的屁股又开始弹动,象征着鸡吧对美人肉壶的进攻又开始了。
“我不需要救援,你没有资格碰我娘亲!”他想大声喊出,可惜被柳若葵钳制。
“恩公,嗯嗯,嗯,坏家伙,嗯,不要亲那里嘛,肉棒好深,嘻嘻,碰不到花心……”
母亲颤动的粉白玉腿,娇声娇气的叫床,搭配我拙劣勇猛的动作。
不应该如此,不应该如此。
青龙决的运行加快,金丹越发饱满,像是随时爆裂的乒乓球。
“我肏,好美人,让我亲亲好不好。”沉溺于肉欲,美人的天下唯二娇容无疑让我最喜爱。
“这个姿势可不行,恩公,又想姐姐了是吧,你就强制一点把姐姐抓回家,天天玩弄柯家都不敢说什么!你师尊渡劫期,而且夫人已经分神了。”抱住我侧翻,圆润饱满的大长腿跨过腰压在我的大腿上,她弯腰低头和我接吻。
“先把你抢回家,我要把你抢到家里天天肏,天天肏,骚姐姐,和我回家好不好!”没有舌吻,接触就分离,只是感受香唇的软糯。
姬龗露出惊悚的神情,生怕母亲答应下来,之后变成我的禁脔。
好在柯玉蝶可不是能被插成肉便器的女人,她面对我兴致勃勃甚至有些骄纵淫逸的性欲,处理的很好。
一边大开空门让我肆意抽干,一边轻揽我,小心亲吻,她没有迷失在肉欲,她很清楚明白的展现她的美好,让男人痴迷。
“奴家也想和你回家,可是咽不下那一口气,你不是都说了嘛,在姐姐手里救我一次把奴家抢回去,那就约定吧,再被你救一次奴家就和你回去。”柯玉蝶叹息说,她其实也有些累了。
“我这就叫娘娘来抓你们!”我开玩笑说,恶狠狠的抓揉着挺翘的娇臀。
“别,别,别叫姐姐,你要怎么都行,别叫姐姐,你不一定能拦住她。”装作受到惊吓,美人儿哀求说,跨坐在我身上的美腿随着肉臀收缩,吞没着我的鸡吧。
可惜这种玩闹,在姬龗眼中就是母亲又被强迫威胁了,被迫的讨好我。
无力和扭曲,飞速运转的青龙决含在嘴里的妖丹妖气被抽离转化。
“骚姐姐,好舒服,好紧的小穴,骚姐姐,亲我,你这种大尤物谁舍得把你送给别人,我要让你怀孕,要让你们姐妹都给我生孩子……”我享受着香唇吻脸,小穴主动挤压摩擦鸡吧,芬芳馥郁的美人夹住我,我搂住她的腰,不断游曳。
“不,不,都说不生了,再生会损伤本源。”哀求着我。
“给我开放子宫,不然你儿子我可管不了!”我叫嚣着,鸡吧在狭窄的花径坚挺昂扬,又被下半身控制了脑子。
“混蛋,混蛋,已经给你生了一个孩子了。”玩着小游戏,也只是嘴巴上闹闹,实际我们如胶似漆,结合的更加紧密。
“我还要,让我日,让我肏!”双向奔赴,性爱的快感让我们相拥紧密,我也不想亲她脸了,埋头在浓香的美人胸前,闭眼猛插,只有屁股在飞速抽动。
妖丹也经不住索取灵气,慢慢的破裂出一道痕迹,可是注意力全在我们喘息和性爱身上的姬龗已经没有空搭理了。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仇恨的痛苦,高速运转的功法闪过这些年的经历,他和母亲走过名山大川,走过市井陋巷,熟读经典,参阅古籍……
“啊!”发出惨叫,可惜不是脑子里思绪复杂的,而是被尸虫的困在洞窟的苏如絮。
“不,啊……”内丹的崩解与之相连的是妖修的修为境界,撕心的疼痛让她满地打滚,白嫩的肌肤被泥灰染成了黑色,一片白一片黑。
“我的妖丹,龗哥哥,你怎么了?”可怜的少女还在担忧着姬龗的安危,哪怕面对这种焚心之痛。
如果以为姬龗遇害还好,或许把不会接受到残忍的事实,可惜妖丹和妖族具有的联系让她感受到了,尽管人不在当地,她也像是看到监控一样看到了。
妖丹被姬龗炼化了,传回了湮灭前最后的影像,她像是旁观者看到了一切,姬龗眼中的目光,信赖,尊敬,还有懵懂的感情,嫉妒,愤怒,怜惜,最后定格的画面,是交缠在一起的性爱的男女,是突破元婴的姬龗挣脱束缚喊出:“混蛋,放开我娘!”
她明白了,她明白了,太过于明白了。
不止是钻心的疼痛,还有老人的教导,像是皮鞭一样抽在她的痛处。
她听过不少薄情郎的故事,不以为然到现在痛彻心扉,初闻不知曲中意,再闻已是曲中人。
堵塞洞口的青光暗淡两分,尸虫的嚎叫,革翅摩擦的响声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快回来,龗哥哥,快回来救我,救救我。”哪怕这个时候她的心中依然存留着几分希望,现在回来还来的及,自己不止能坚持三个时辰,还来的及,她无力的在洞窟呐喊着,尽管姬龗不可能听到。
姬龗听不到,但是有人提醒他了。
“龗儿?是何前辈救了你吗?如絮呢?”听到姬龗的声音,柯玉蝶赶忙拉起一套床单罩住了我和她。
“如絮?嗯?”姬龗这才意识到被尸虫围困,苦苦等待自己的苏如絮。
妖丹没了,时间也赶不及回去了,自己回去也没能力救她。
“她死了,没有人救我,是我自己回来的,这个骗子骗了你。”比起去看必死无疑的苏如絮,他要解救他的娘亲。
“呼呼……”床单抖动,现在只想肏逼,其他的都不在考虑中。
“姬龗!”柯玉蝶一声严厉的呼声,倾国倾城的粉靥如冬日梅花,在冰冷中绽放。
“娘亲!”或许是因为苏如絮的心虚,或许是母亲长年积威的自然反应,姬龗被呵止呆呆站在原地。
“你是皇子,你的仪态忘记到哪里去了!”柯玉蝶指责说,她半坐起来,床单盖住她和我。
“娘亲,现在是这个男人欺骗你,我没有被他救,我也不需要……”姬龗看着我的埋在母亲胸前突出床单的脑袋。
“静心,去外面,想清楚如何给猫前辈解释如絮再进来。”柯玉蝶强势的命令说,我清醒我会发现她和柯墨蝶简直一模一样。
姬龗来不及反应,就被柳若葵拉着到了洞窟外,愁眉苦脸。
他哪里有心情想这些,洞窟里的声音不加掩饰,是性器的交鸣,是肉体的碰撞,柯玉蝶顾及他在,没有再发出浪叫,只有依稀的地哼,这依然让他心虚不宁。
他知道,洞窟里母亲依旧在我的鞭笞下,依旧如同青楼女子,尽一切努力包容我,在我的胯下承欢。
明明他已经是元婴了,他依旧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对比起他的心绪不宁,苏如絮慢慢陷入绝望,没有金丹的灵力补给,青光越来越薄,身上的兽化情况也越来越多。
脸颊上鬓毛出现,然后是手臂,她在退化,没有金丹的她在退化。
灵气越来越少,像是没有来源的河流,三个时辰过去了,她在苦苦支撑,她对姬龗撒谎了,她不想姬龗看到她这副兽化的丢人模样,所以约定三个时辰。
但是等待一个不会回来的人,注定是没有结果的,随着她的兽化越来越明显,她的体型也开始变小,变成一只幼狐。
青光再也无法支撑,随着一只尸虫的突破,黑压压的尸虫如溃堤的大坝,多情的狐女终究没有等到她心爱的人。
撕咬,切割,皮毛血肉,血腥疼痛。
哀鸣着,痛苦着,谁来都好,救救我,她悲鸣着,没有人救她,疼爱她的长辈不在,被喜欢的人放弃,已经没有谁会来救她了。
她好恨,她好恨,恨自己的天真愚蠢,恨姬龗的冷酷无情。
濒死之际,似乎是残存在姬龗体内的妖力消散带回了柯玉蝶的询问,姬龗的回答,还有被呵斥出洞窟坐立难安的姬龗,像是回应姬龗为什么不来救她的原因。
她放弃了挣扎,冲天怨气从魔窟里汇聚,甚至冻僵了啃咬她的尸虫,尸虫又如退潮一般散去,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即将要变成怨毒的僵尸了,遵循复仇的本能向姬龗所在的地方爬去。
这时狭窄的甬道,飘入一位神仙妃子,红衣如血,对她发出感慨的声音,可惜没有理智的她还在前进,她要找到姬龗复仇。
然后就是足以震醒尸化的危险,来自野兽的直觉,红衣美人随手一挥,大量怨气被击散,给她的感觉就是极度的危险,她慌忙逃窜,凭借本能逃出了万魔窟,可是残余的怨气已经不足以让她尸化,也不足以让她再维持生机。
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等待死亡,以此让她品尝随便交付感情的苦果,认识到自己的愚蠢,明白人心的险恶,直到迎来命运的垂青。
一双并不是很有力的双手,温暖又慈爱。
……
“你儿子在呀!”我射了一发后迟迟反应过来,更兴奋了。
如果是平时,我已经讪讪的从她身上起来了,但是现在我显然不正常。
随着她轻声嗯了一声,我浑身兽血沸腾,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操弄起来。
若有若无的窥视让我有种强烈的征服感,然后迷离在了这种感觉里,可怜的柯玉蝶像是弱女子一样娇弱,明明一个金丹修士,偏偏搞得像是凡人。
盘好的秀发在一次次冲击中凌乱洒脱,红痕青痕遍布羊脂白玉的美乳,翘臀的鲜红和我略微酸胀的巴掌陷入有着必然联系,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我努力工作的证明。
有记忆,就是各种肏,站着,坐着,躺着,她温柔的包容着鸡吧的凌虐,时不时发出嗯嗯的淫叫,引得我更加放肆,浪货,荡妇的叫着。
做完不仅她软成一滩烂泥,我也久违的感受到一次,鸡吧没知觉,腰膝酸软。
啥都没有,脑子到时异常清晰起来了。
看她浑身无痕,被我折磨的宛若残花败柳,明显可以看到花瓣肿胀,白色的淫液星星点缀,平时看到已经提枪就上了。
现在是真的被榨干了。
“唔……”捧着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吻。
“还要吗?”她摆正了姿势,眉目间掩盖不住的疲惫。
“不要了,让我亲亲就好。”把玩着头发,把戒指扣在她的发丝后。
“我里面有些保命道具,撑到我在娘娘手里把你捞出来。”我唇分算是补偿的说,也算是嫖资了。
“你还是偏袒姐姐,奴家给你做了那么多,你就帮着她。”柯玉蝶气恼说。
“嗯。”我也不反驳,慢慢穿起衣裳。
“奴给你清理一下。”柯玉蝶凑过来,姣好的面容摩擦着软趴趴的鸡吧,顿时多了两道污痕,她不在意,翻出包皮里的龟头,慢慢舔干净,让我有了一种面对柳若葵的感情。
我穿戴整齐,也许是踩点,也许是刚好回来,岳母看着需要人搀扶的我,带着冷傲的表情直接从柯玉蝶手里抱过我。
瞧都不瞧一眼柯玉蝶,公主抱的把我搂着走了,赤裸柯玉蝶陪笑着,顺路进来的姬龗一阵难过,看不得母亲如同青楼笑子。
随着岳母高傲带着我离开。
柯玉蝶赶忙拿了刚刚欢好的毯子盖住自己胸部以下,虚弱的靠着岩壁,闭目养神。
“娘。”姬龗呐呐的喊了一声。
不解,恼怒,憋屈,但是看着母亲娇弱的模样,他又充满怜惜。
“过来。”柯玉蝶的声音虚弱,显然被我搞惨了。
姬龗走过去,跪坐在她旁边。
“好龗儿,娘的好龗儿,没事就好。”颤颤巍巍,一把抱住,像是抱住了此生的依靠。
“娘……”万千的委屈,一切的苦闷,在母亲无力却又想抱住他的力道中消弭。
“为什么?”欢好过后的淫靡味道他近距离嗅的一清二楚,等母亲心态平复后,他就像儿时那样,面对母亲问出为什么。
“因为你弱,因为我也弱,弱者如果不想被强者践踏就只能如此,只要底线不突破就好。”抚摸着儿子的眉眼,她差点以为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这不算是底线吗?娘,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姬龗慌乱的说,害怕母亲不愉,他已经不想追寻母亲的想法了。
“算是底线,娘其实对自己底线还是蛮高的。”指尖划过脸上淫液染过污痕的地方。
“但是娘有你呀,所以娘只能降低底线。”柯玉蝶微微叹气,衬托得她更疲倦,顿了顿说:“三十年前有人给娘说,娘会如此卑躬屈膝,娘也不相信。”
“第一次,我可以自杀,可是那么小又没有踏入修行之道的你又怎么办呢,成为孤儿是最好的结局,你大姨后续的追杀你又怎么躲?所以他强暴娘,娘接受了,还给他生了你弟弟,他就成了例外,成了娘唯二的男人,或许我不喜欢他,但也不讨厌他。”柯玉蝶向儿子吐露心迹。
“娘,孩儿错了。”姬龗主动认错说,他想起了年幼时期自己第一次修炼青龙决,当时母亲就是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换取他的健康。
“或许是别的男人娘就自裁了,他是好人,他明明可以把娘当成玩物一样养着,却还是固执的放了我们自由,他在娘眼里就有些特殊了,第二次,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娘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如果是别的男人,娘会毫不犹豫保持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是他,我在庄笙手里有清白吗?如果能换些保住我们性命的东西,反正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娘的底线又放低了,所以你说我还有底线吗?”柯玉蝶对儿子讲诉她当时的想法。
“有的,娘你别说了。”姬龗感觉心里堵的慌。
“你突破元婴了吧,是王道吗?”柯玉蝶摩挲着姬龗的额顶,近距离,儿子英俊的样貌让她有种养成的满足感。
“突破了,是王道。”姬龗点点头。
“我们也该回大乾了。”柯玉蝶抬头望天,抬起手取下发丝挽着的戒指。
“要回去了吗?”姬龗愣住了,大乾,他的国家,却是陌生的故乡。
“最后给你一次选择,娘不想你成为娘复仇的工具,放弃大乾的法统在南域为王,还是回去做皇。”柯玉蝶温柔看着姬龗。
“自然要回去,要让那个可恶的女人后悔。”姬龗咬牙说,这是他订立的目标。
松开姬龗,柯玉蝶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靠在了另一张毯子上,薄毯下除了前凸后翘,小腹的圆润也能一眼发现,那是我辛勤的耕作奸污留下的证据。
姬龗心痛,看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母亲,痛恨自己的无力,这就发生在他眼前,他只听到母亲的恩哼声,完全没想母亲被玩弄成这般模样,简直像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被庄笙玩弄娘不讨厌,或许习惯了吧,像是交易,娘奉上肉体他给亵玩,他给娘各种奖励,这些成了后面我们逃过一次次袭杀的器具。”柯玉蝶安抚着姬龗说。
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又说起和我的交易。
“这是这次庄笙的嫖资,里面有不少好货,是你夺回皇位的重要物资,拉拢旧臣也好,笼络新臣也罢,不要说气话。”拿出戒指,柯玉蝶递给姬龗,还提了一个醒。
姬龗沉默了,又是这样!
他讨厌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母亲提前招呼,他已经把戒指摔到地上了。
“让你不要打扰我们,第一是因为何前辈看娘不顺眼,全靠庄笙的偏爱才到来,请神容易送神难,庄笙这样是被她喂了丹药,你打断这个交易过程,我们都逃不了她的责罚,这种大人物发怒,哪里还有你的活路。”柯玉蝶缓缓说,她现在还感觉阴道疼,我的鸡吧没了知觉,她的小穴也肿疼。
“第二是因为如絮,她死了,我们活着,你怎么给猫前辈交代?猫前辈放过我们,大乾的事情他也不会出手帮忙了,能靠谁,你我又认识谁,只有出手阔绰的庄笙了,被他玩弄已经是底线上的事了,如果能换来他的一点点帮助的话。”柯玉蝶不带感情说。
“对不起,娘,我太肤浅了,但我……”姬龗不想母亲受辱。
“你嫌弃娘卖身给你的资源?我知道,你翅膀硬了,不想要娘残花败柳的身体为你赚取立业的本。”柯玉蝶轻笑。
“不是,不是,我是心疼娘亲。”姬龗赶忙摇头,他的手触碰到母亲的脸颊,污痕在粉白的脸颊显眼醒目,到底是什么样的恶人才能如此玷污美人。
“可是你心疼娘,娘也心疼你,这种牺牲是为了我的龗儿,娘愿意。”柯玉蝶轻笑着也捏着姬龗的脸,像是他小时候一样。
相互触碰脸颊,看着盈盈笑意貌比天仙的母亲,听着她宠溺的话语,姬龗心跳加速,觉得母亲比谁都美。
另一边,为了逃脱岳母的公主抱,我找到了机会。
“好可怜的小狐狸。”挣扎着从岳母的怀里拱出来。
“还有气,救一救吧,下辈子要变成狐仙报答我哦。”喂她吃了丹药,把她抱起。
这下岳母抱不了我了。 第二十章 倾城一舞 “好乖的狐狸,夫君,谁送你的狐狸,都筑基期了,马上要开灵智了。”伏凰芩抚摸着几个月修养毛发已经健全的小狐狸,美人抱宠,优雅美丽。
“捡的,小白真乖。”向前摸着她毛绒绒的脑袋,顺便亲亲我的俏夫人。
“你干嘛。”伏凰芩白了我一眼。
“想死你了,夫人。”她抱狐狸,我抱她。
“想?说好去盘龙宗找我的,人呢,还要我找过来。”伏凰芩稍微挣扎一下就安静了。
“我的错,违反禁足,又多几年的禁足时间。”我苦着脸,拖着她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
“倒也是可怜,许宫主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抚摸着小白的毛发,伏凰芩算是接受我的解释了。
“她不是不近人情,她是太近人情,好多事情我不好和你在信里说,我怀疑师尊她喜欢我。”我能找到依靠说些真心话的只有伏凰芩。
她是我的正妻,还有些有些话只能说给她听。
“你在做什么白日梦?”见过许怜月,伏凰芩爱我,也知道母亲也对我有点意思,但是她难以想象许怜月这种女人对我动心。
“我怀疑是主角气运起作用,本来我是软饭流就会吸引强大漂亮的女性。”我推断说,事后多多少少证明有些道理,却不是主要。
“主角气运的话,可能。”伏凰芩撸着狐狸,沉吟片刻说,她是主角气运最直观的体验者。
遇到我前事事不顺,遇到我后一帆风顺如有神助。
“倒是拿出办法呀,夫人,现在师尊还没意识到她喜欢我,等她意识到不把我给吃了!”我向伏凰芩诉苦说。
“她渡劫期,我有什么办法,你从了她不就好。”伏凰芩摇头说。
“夫人,不要说笑了。”咬着她的雪颈,我是真的想要她给出办法。
“挺好的呀,渡劫期,长得又美,喜欢你,这不是挺好吗?”伏凰芩调笑说。
“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懂吗?要是她让我和你离婚和她结婚怎么办,要是我喜欢上她怎么办,老婆大人,别开玩笑了,很急!”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要让她意识到。
“下去吧。”松开小狐狸,小狐狸乖巧的跳走,伏凰芩环住我的脖子,狐狸眼深情的看着我。
“笨蛋,有渡劫垂青都不想要,你是不是傻了。”伏凰芩嗔怪说,被我搂住了腰。
“谁也比不上我夫人。”我把她搂的紧紧的,她纤柔的身材想要抱一辈子。
“有那么喜欢吗?”伏凰芩面对我的痴缠亲亲我的脸颊。
“当然,把我从泥泞中举起,还记得第一次做完吗,我当时腿跛了,夫人给我洗澡,明明讨厌,还是说着,“既然是我丈夫,要保持洁净。”,细细想起,当时就觉得夫人也有好的地方。”和她在一起的记忆都很清晰。
“当时你臭烘烘的,臭死了,洗个澡都把你感动的。”伏凰芩羞涩扭过头。
“感动很多,虽然确定爱上夫人是在伏玉琼来袭,但是之前这些事情可都是积累,我发现我的夫人是如此可爱,记得一天想吃樱桃……”她亲我,我亲她的,鬓角厮磨,像是心意传递。
“知道了,一天喜欢翻旧账,你不想和她关系更深,避开她就好,突破金丹就可以外出游历了,远离她就好。”耳根泛红,开始转移话题。
“说起主角气运,叶萧林现在都还是元婴后期,夺走他女人看样子是能削弱他的气运。”伏凰芩点点头。
“以前打不过他,你上了慕容瑶后,我能和他战平,你上了那个金发女后,他就再没有突破,这种时间按主角的气运来说是非常慢……”伏凰芩分析说着。
“我的夫人,不谈这些,想你了,我想和你洗澡……”打断她的话,吻住了她,唇枪舌剑交谈一番,我心情大好,公主抱抱起伏凰芩。
“你是想欺负我。”伏凰芩被我抱起没好气说。
“是呀,好夫人,几天我才不放过你!”浓郁的感情让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浴池里颠龙倒凤,狠狠的折腾了伏凰芩,心满意足的把她带回床上搂在怀里。
娇容带着淡淡的粉红,像是擦了一层粉,羞涩可爱。
我痴痴的凝视着,伏凰芩是很有御姐气质的,但是做完后却显得可爱,半眯的眼睛迷离魅惑,度上一层白光。
“有什么好看的,说说你怎么勾搭上许宫主的。”依偎在我的怀里,伏凰芩被看的浑身燥热。
我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和师尊的各种事情,包括提出摸角的请求。
“你还真是不过脑子,这种请求都敢提,还摸角。”伏凰芩揪揪我的腰间的肉,在我呲牙咧嘴的时候没好气的说:“现在收拾不住,又要来求妻。”
“我当时也没细想,就想着验证一下,现在已经晚了。”我诚恳的认错说。
“算了,就按刚刚的那个,赶紧突破金丹,平时说话注意点,别增加的她的好感了。”看我认错态度良好,伏凰芩也不追究了。
“这次来要呆多久?”我期待又担忧的说。
“半年,算是解解你的燃眉之急。”伏凰芩感受到我的紧张,轻笑说。
“太好了,夫人。”我欣喜说。
许多感情是不能通过信件表达的。
“是妻对不起你。”伏凰芩心中暗暗想,看我兴奋的样子,一开始挺开心,然后有些难过,我只是因为她能陪我半年就表现的如此欢喜。
“会好好陪你,夫君,呀,不是这种陪,坏蛋,才洗过澡,你就会欺负……”伏凰芩主动说,然后被我捏臀了,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无可奈何,坦然接受,小楼春色。
只有眯着眼睛的狐狸,听着床铺的摇动,眼睛轱辘转,红色的秀花鞋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她看不见来人是什么心情。
有了伏凰芩撑腰,去哪里都感觉不慌了。
心情也开朗了许多,还邀请了师尊吃了一顿便饭,师傅言笑晏晏,还给了徒弟媳妇一些见面礼,很是和谐。
就连岳母也相当规矩,一时间我感觉世界如此美好,一家人有一家人的样子。
心态不同了,表情也不同了,感觉和师傅和岳母日常交际也有了公事公办的感觉。
学习,修炼,谈心,玩宠,双修,日子过的充实又快乐,补充大老婆能量,增加和她的回忆,时间也飞速过去。
直到半年后我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伏凰芩。
“不陪芩儿就陪陪娘吧,总不可能你有陪她的时间,没有陪娘的。”岳母的话太过刁钻,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夫人说她的眉是你纹的,你也给本宫纹一个。”没有给拒绝的理由,直接命令。
一下子,境遇变得水深火热,你们这两个女人,我老婆在的时候怎么不这样!
万幸,万幸,都比较规矩,岳母是有约定,师尊是没意识到她喜欢我,她眼里的喜欢可能只是对后辈的,只是潜意识觉得不好避开了伏凰芩。
我在这种随时感觉要完的环境里努力修行,直到龙王寿宴的到来前,总算结了丹,被师尊强行延长的禁足时期也完了,只要陪师尊参加了寿宴就可以借口溜了。
龙宫龙王龙辰是一位渡劫后期的大能,是东域具有统治力的势力,龙宫的龙王。
我多方探索总算也知道了,原来师尊是龙王的外孙女,难怪长了龙角。
宝物那么多,原来是小龙女。
“申请外出游历吗?可以。”路上我也表达了我想要外出寻找道途的想法,师尊没有拒绝。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怕她又罗织一些罪名给我,把我捆在她身边,上次还栽赃慕容瑶,说是她举报的,作为宫主要赏罚分明。
我在盘算着如何逃离师傅,岳母两重大山。
另一边,叶萧林也做着盘算。
“芸媚,放心吧,我一定会为你赎身的。”叶萧林保证说。
面前的美人身体匀称,体态轻盈,容貌姣好,没有多余的装饰,一身长袖裙装,有种飘然的若仙的气质,是飘渺阁享有盛誉的舞姬,齐芸媚。
“叶公子,这次三宗两宫的人都来了,你小心一点。”齐芸媚心里听的甜蜜,却也忍不住担忧。
被叶萧林的词赋吸引,后面又因为他获得了这次出演老龙王诞辰献舞的机会,她自然心有所属。
“没事,飘渺阁赎身需要的玲珑水晶前八都有,我会放你自由。”叶萧林倒是很有信心说。
第一的话,伏凰芩可能和自己争一争,但是前十的话,根本不用担心。
“多谢叶公子了,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为你一舞,祝你旗开得胜。”齐芸媚见他如此有信心,微微一笑。
“芸媚舞姿倾城,离了飘渺阁,倒是再难看到了。”叶萧林还没看就开始可惜了。
“想看奴家跳舞,奴家以后为公子独舞。”齐芸媚表露心迹说。
“好!”沉默片刻,叶萧林答应下来。
要问为什么对温嘉莎和齐芸媚态度相差如此之大,对温嘉莎拒绝,对齐芸媚接受,因为十几年间,来自慕容瑶的信息越来越少,他也不是专情的男人,只是确实喜欢慕容瑶。
而我第一次观赏到齐芸媚的舞姿是在宴会上,在这种黑社会修仙的背景下,比斗是每逢庆典必有的事情,而往往这种大比都是汇聚天下英豪,显示宗门气度。
海选时候,大佬们可对菜鸡互啄没有兴趣,这时候就会有些节目助兴,飘渺阁,天阴阁这种半大不小的宗门就靠这些庆典存活。
说起来是妖族主导的宴会,参会的人员几乎都是人类模样,正经的不行,只有端茶送水的服务人员,有鱼尾巴和鱼鳞这些东西。
齐芸媚的舞姿,很惊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飞舞的云袖如伴龙彩云,比起凡人,修仙者还会空中飞,某些惊艳的动作在空中十分震撼。
一舞倾城,携带着技艺的道韵,扭动的肢体,让人感慨人体的柔韧,舞姿若舞仙,确实美的动人。
“好厉害!”我不由得感慨说,一旁的师尊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看呆了?不去看看你夫人吗?她似乎也参加了比斗。”师尊主动开口说。
“我相信她一定能进入八强,到时候看她就好。”我摇摇头说,这面的歌舞正吸引人呢,来去也很麻烦,我到现在还不太能自己控制飞行和避水,有些丢人的说,我怕一个不小心溺水,只能等八强但是,做游舟去观景台看。
“也是,一般人也奈何不了她,你看龙宫那些婢女有你喜欢的吗。”师尊跟着说了一句后随口问我。
“没有,哪有可以比师尊你的,不是,我的意思没拿你和婢女比,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起师傅当初摸角的承诺随意回应,然后意识到我自己犯蠢了。
“好了,别说了。”师尊含着笑,看着窘迫的我,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这女人看我犯蠢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表演的歌舞退场,老龙王大喜赐下长信灯,八强也决出了,我跳上游舟拉着柳若葵跑到近距离的观景台给伏凰芩加油,观景台自带避水阵法,。
擂台是这样的,分为四级,第一级在海面,最后一级在海底,第一级总共有八个擂台,歌舞结束前,守住擂台就能进军八强,然后层层降低,每一层都有宝物,直到最底层,像是阶梯教室一样。
伏凰芩对战的就是龙宫的龙子,借着境界优势,分神打元婴,打起来不是很费力,就是龙子显露出真身,借着龙族的强劲肉体,金石难破,可惜他遇上的是伏凰芩,已经不需要道法法术辅助,飞剑可斩金。
原本剑眉星目的帅公子,被打的鼻青脸肿,虽然占了地利,哪怕知道长辈在看着,这里是龙宫的主场,也只能认输。
同是八强,冤家聚头,明阳天遇到叶萧林,不出意外,被叶萧林吊起来打,下手也狠,都是往薄弱处打。
比起鼻青脸肿的龙子,明阳天显然更惨了,虽然海里不影响太阳真火使用,但太阳真火御使困难,面对灵活的叶萧林,被拳头打的慌忙认输。
道法的高妙看的我一愣一愣的,发出原来可以这样的惊呼,确实厉害呀,这些天骄们,法术斗法威势厉害的不行,算是大涨见识了。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吸引人,最吸引人的是一个元婴期的散修击败了大日佛宗的分神佛子进位四强,感觉在坐的大和尚脸上都挂不住了,弥勒佛变得发怒金刚了。
四强也出来了,叶萧林对阵伏凰芩,清微剑宗剑子对战散修。
肉眼可见的优势,同样是境界碾压,这次参赛条件是合体以下,叶萧林还是元婴后期,伏凰芩早已迈入了分神。
借着境界优势,伏凰芩也不玩花的,稳扎稳打,消磨着叶萧林的斗志,这也是我第一次看两人斗法。
叶萧林用的是拳头,拳套和飞剑碰撞出铛铛的声音,叶萧林不断被充满灵力的飞剑震退,伏凰芩就是靠着更加浑厚的灵力欺负人,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
只是对比伏凰芩这面的稳扎稳打,另一面的对战称得上一场疾风骤雨的剑术对决了,飞剑空中对碰,明明只是元婴却能和清微剑宗的剑子打的旗鼓相当,隐隐约约还压了分神期的剑子一头,观众们都被吸引过去了,毕竟天才的对战哪有无名小卒挑翻大宗剑子有趣。
此处观景台上就剩了我和柳若葵,还有零星几个修士,其一个蒙面女性体型感觉很眼熟,但是由于眼睛在伏凰芩身上,我也没太在意。
战斗陷入白热化,叶萧林已经有了颓势,之前所谓主角的锐不可挡,现在也显得有些左右支绌,或许伏凰芩的理论是对的,连续两个女人被玷污,影响了他的主角气运。
但是依然不能小视,他的气势爬升,背景呈现青黄的龙虎气,我不明觉厉,隐隐担忧起来,伏凰芩还以颜色,红色的气势中彩凤双飞,这下更热闹了。
明显的大佬们更看重这面的对局,感慨盘龙宗出人才,自己宗门怎么没有这种天骄呢,被伏凰芩打败的龙子总算不用看老爹的脸色了,松了一口气。
这种斗法的景象,原本被吸引去看剑子落败的人们又想回来了,但是同时清微剑宗的剑子也展露出了异像,是一只咆哮的白熊,散修青年被逼退,反而被凌厉的剑招打的被动防御,看起来落败在即,可震撼的事情发生了,散修青年同样产生了气象,是一柄古朴长剑,气象的飞剑和实体的飞剑合二为一,挑翻了清微剑宗剑子的剑,悬停在剑子的额顶,胜负已决。
取下擂台胜者的奖励,青年向最低处的擂台飞去。
突然有人有人大声惊呼起来:“他是大魔头欧阳惕,我师傅就是死在这招下!”
他的声音传遍的宴会擂台,欧阳惕身形一顿直接飞到最高处擂台,一把夺过奖励给冠军的仙器含元珠。
“他是拿着仙剑的魔头欧阳惕!”这个声音调动起了全场,原本还有些迷糊的人们瞬间清醒了,知道了欧阳惕的身份。
“大胆!”大日佛宗佛宗的金刚们关注良久,一看欧阳惕打算抢宝走人,合体渡劫齐出手。
金刚杵降魔圈就砸了过来。
既然已经暴露了,欧阳惕也不装了,挥动仙剑弹开法宝,向外遁走。
仙剑的光芒无人能触及,哪怕蓬莱仙会的惨剧在前,终究是财帛动人心,就像是蓬莱仙会一样,法宝,各种法术,乱做一团。
渡劫后期的老龙王反而不敢随意出手,害怕雷劫降临,所以最高战力演变成了合体后期和渡劫前期。
伏凰芩和叶萧林也停止了争斗,各大修士的法宝要将欧阳惕淹没,余波已经严重影响到她们的比斗了。
伏凰芩因为有婚契的缘故,感应到我,飞到观景台。
“人多眼杂,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怕我赢不了叶萧林?”伏凰芩抓着我的手说。
“想看看夫人复仇成功的英姿,可惜了,先别说了,你们远远的看看欧阳惕,能帮的尽量帮一下,但是不要暴露自己,我撤了。”我对伏凰芩和柳若葵说。
“好,注意安全。”伏凰芩答应下来,因为有过欧阳惕也是主角的猜测,她愿意出手结个善缘,起身飞向逃走的欧阳惕。
我也准备撤离观景台,坐上流动飞舟打算外逃,蒙面女人也上了飞舟,准备往高层跑。
其余人则是往底层,要去诛杀魔头,逃命的也是捏了一个避水决就逃走了。
只有我和蒙面女子似乎不懂避水的法门,只能坐相对缓慢的飞舟。
山崩地裂,被仙剑弹开的法宝砸到了游舟,游舟哐当撞到了礁石上,一下子摔的我和蒙面女子七荤八素,还好游舟也算是法宝,没被砸烂。
她还好,只是面纱飘动,我直接摔在地上,金丹之间亦有差距,虽然姿势不雅观,却也看见了她的容颜。
“跳舞的仙子?”我惊讶说。
“小女子齐芸媚,公子这是怎么了?”被识破身份,齐芸媚也不装了。
“我也不知道了,游舟撞什么上面往下掉,好像停了。”游舟停止运行,隔着水膜看海面变得越来越远,我们正沉降到深海。
“你会避水吗?”我尴尬的问。
“不会。”回答的很干脆。
“我也不会,我们坐等救援吧。”我摇摇头,这种感觉太难受了,有点后悔没学避水诀和让柳若葵陪着。
“我叫庄笙是日月宫弟子。”沉默了几分钟,我试图打开话题。
这种潜艇一样的幽闭环境,不说些什么我感觉脊背发凉。
“知道,伏凰芩的夫君是吧。”齐芸媚和我一样,这种环境不说话太难了。
“是,齐姑娘不是应该在舞团吗?”我随口一问说。
“想看天骄们斗法,于是就上来了。”齐芸媚没说自己是来看叶萧林的,防人之心她是有的。
“确实都很厉害,可惜了,没看到夫人夺冠。”我惋惜说。
“公子那么自信吗?”齐芸媚觉得不服气。
“作为她的丈夫,我不自信那她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我爽朗的笑了,对伏凰芩当然信赖。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齐芸媚颇为羡艳。
“嗯,也是运气好,获得了她的亲昧。”我大大方方承认,和伏凰芩的感情我也不做掩饰。
我喜欢她,她喜欢我,就是那么纯粹。
“这种爱情奴家也是颇为羡慕,公子能说说你们怎么相识相知的吗?”齐芸媚好奇的说。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我吃软饭的故事已经广为流传了。”我苦笑说。
“略有耳闻,但是大多是道听途说,既然庄公子在,奴家还是想听真的。”齐芸媚淡淡微笑说。
“呃,这要从我还是乞丐说起了……”挑拣一些能说的,和人分享爱情的点滴,是有种喂人狗粮的快乐。
时间点滴过去,齐芸媚却无心倾听了。
“她们是不是忘记我们了。”她用出光亮的法术,我们已经沉底,看不到海面的光亮了,齐芸媚担忧的说。
“不会的,夫人一定回来救我的。”我笃定说。
“她要是不来呢,假设她要是不来呢,别人也找不到我们。”齐芸媚对我的盲目自信感到怀疑。
“呃,那你大概率要陪我一辈子了。”我开玩笑说。
“庄公子,请自重!”齐芸媚怒上眉头。
“抱歉,我不该开这种玩笑。”我道歉说。
“什么玩笑?”岳母的声音让我一喜。
“没什么玩笑,娘,你来救我了?”巡着声音看起,红衣美人不言苟笑。
“嗯,看他们争斗确实无聊,发现你不在就来找你了,没想到你被困了都还有美人作伴,桃花缘很好呀。”岳母有些吃味。
“娘,别开玩笑,人家脸皮薄。”我牵起岳母的手,柔若无骨。
服软的举动却没换得岳母谅解,她撇了一眼齐芸媚说;“飘渺阁虽然不是做皮肉生意的,但是一般给钱给足了就能获得她们培养的舞姬做妾,这女人你喜欢娘就给你买。”
齐芸媚脸都绿了,要不是面前是合体期的岳母,她已经怒了,要说道说道。
“好了,娘,别说了,回去吧。”可不能让她说下去了,我牺牲色相,松手揽住她的腰。
“嗯,我们走吧。”岳母被一揽,顿时身体就软了,差点倒在我怀里。
“等等,捎她一程吧。”我指指齐芸媚。
“怎么,舍不得了。”岳母阴阳怪气,像是认定我和齐芸媚有奸情。
我捏捏她的腰,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敢捏合体期的腰,但岳母一颤,冷艳的俏脸挂不住了,手一挥卷着齐芸媚一起离开。
寿宴外围变得一片狼藉,但是不影响主宴会,我和岳母来到师尊身边,却发现师尊脸色苍白,有些风尘仆仆,显然参加了对欧阳惕的追逐,在斗法中失败,不知道欧阳惕他是否逃出生天。
不知道为什么,师尊的龙角露了出来,周围都是若有若无的视线,我貌似明白为什么她脸色苍白了,整个龙宫出了金丹期服侍的侍女,没有一条龙是有角的。
千夫所指就是这种情况吧,由于宴会的缘故还不能离场,离场就是怯场,更是坐实了目光的正义性。
想到师尊日常的关爱,我有了决定。
大步走向前,我关切说:“师尊,您的发丝乱了,我给您理理。”
“嗯。”感受到搭在肩头的手,师尊犹豫着答应下来。
我先抽出她作为固定发簪的测天尺,故意输入灵气,顿时簪子变成尺状,仙宝呈五彩,状若祥云。
顿时,宴会的所有目光都被吸引了。
欧阳家的人反应很大,但是这种环境下也不敢放肆。
倒是主坐的老龙王开了口:“怜月,这可是仙宝测天尺?”
“是!我这乖徒儿秘境寻得。”许怜月披散着乌发,明显感觉到那种若有若无的视线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异的目光。
被证实后,除了欧阳家的脸色像是猪肝一样,其他人都变得艳羡,仙宝呀。
顶级仙宝,虽然不比那种攻击性的能引得众人争抢,可是这是仙宝呀,整个修真界都拿不出几件的东西。
“不错,小辈,能不贪图宝物,该赏,你想要什么。”老龙王抚须。
师尊的母亲是老龙王的小女儿,而且已经死了,老龙王是非常疼爱这个孙女的,所以为啥师尊能“穿金戴银”,龙宫关系很大。
平时的交谈中,师尊也不乏对老龙王的尊敬,加上师尊说过,要在适合的场合把测天尺的所属暴露出去,我才敢这种场合输入灵气。
“弟子有罪,何敢言赏。”我主动说,我已经清楚修真界的审美了,现在我要帮师尊脱离困境。
“弟子出身小世界,有真龙崇拜,以龙角为美,师尊褪去龙角之际,以测天尺请予以保留,使师尊自毁无缺之体,明白时师尊已然踏入渡劫,罪孽深重,不敢讨赏。”我主动说,把师尊的龙角改为因为我的请求而保留。
我看不到师尊紧缩瞳孔,但是嘲弄的目光来到我身上,我却感觉无所谓。
老子就是喜欢龙角的仙气,你管我?
“胡说八道,梳你的头,不劳烦姥爷烦心,孙儿已经赏赐他了。”师尊呵斥了我一声,语气很是严厉,我以为她生气了,老老实实给她梳起头,盘起来,然后把测天尺变簪,固定发丝,慢慢再用步摇花钿妆点,龙角点缀闪闪的宝珠,但是大家的目光还是停留在哪只平平无奇的玉簪。
“赐不嫌多,他有这种孝心,是该嘉奖。”老龙王心情更好了,虽然寿宴被搅乱,但是能看到疼爱的外孙女获得至宝,还解决心病问题,他自然龙颜甚悦。
你突破没有褪去兽角,不行,你是因为至宝保留,行,毕竟给仙宝给你,学狗叫都行,何况是保留兽角。
“姥爷的赏赐可比不上孙儿,还是不要丢人了。”师尊轻笑说,看我梳好头,拉我坐到她旁边。
“总不可能你又回馈他一件仙宝吧。”老龙王笑着说,对师尊的话没有生气,因为这恰恰说明师尊不避讳他。
“孙儿将龙珠给他了。”师尊牵起我的手,像是宣告什么。
场面变得安静,各种目光把我上下扫描。
我也愣住了,龙珠对龙族是非常重要的,在金丹期就是金丹的作用,越到后期,作用越小,但是象征意义越大。
龙女给你龙珠的意思,就是要嫁给你了。
可我是有妇之夫呀。
“这礼物的厚重,姥爷我确实赏赐不了,不过你们喜庆的时候姥爷我得好好准备礼物了。”老龙王打破僵局,乐呵呵的说,至于师徒?修真界这种事太常见了。
“他有夫人,喜庆什么,还想不认账呢,说什么不知道龙珠的含义。”成熟美艳的大美人说出这种话,近在咫尺我骨头都要酥了。
“他一心放在他夫人身上,是孙儿单相思。”美人白了我一眼,我坐立难安,她怎么突然给了整了那么一个大活。
特别看到人群里的伏凰芩,我感觉呼吸困难。
“可是送出的龙珠哪有收回的道理,孙儿也只能这样干耗着,要么给他做妾。”师尊委屈说。
“胡闹,好大的狗胆。”老龙王盛怒,莫大的恐惧袭向我。
“姥爷你可不能吓我家弟子。”师尊一把把我抱怀里,芬芳馥郁的幽香,胸口柔软。
“你这还没进门怎么就护上了。”老龙王看师尊护崽的样子,露出挫败的表情。
“迟早要进的。”师尊不为所动。
“寿宴上让我生气,你们母女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的。”老龙王口直心快。
又想到去世的女儿,再看和女儿八分相似的师尊,叹叹气:“罢了罢了,你也是一宫之主,你自己琢磨吧。”
“谢谢姥爷,还不快谢谢姥爷。”松开我,拍着我的背说。
“谢谢姥爷。”我这惊魂未定,下意识就顺着师尊的话说了。
然后换来老龙王不爽的语气:“谁是你姥爷,滚滚滚。”
“坐下,吃饭。”师尊抓住我的手把我按住。
顶着龙角,一场宴会她就是不断喂我饭,眼光变得很熟悉,岳母身上看过,伏凰芩身上也看过,我似乎真的弄巧成拙了,我不想吃,这种场合又憋着吃了,菜的味道很好,都是些灵物,我吃起来却感觉发苦。
更绝望的是看到了伏凰芩面无表情的神色,有些人是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的,纷纷看向她,我也看向她。
这是我好不容易做了无数心里建设,主动攻略的老婆,我真想跑过去,找她解释,可是师尊死死按住我的手,就是不放人。
宴会散去,师尊牵着我的手到了客房,我才挣脱了她的手。
“师尊,什么龙珠,什么小妾,哪有这种事情。”我憋了好久了,这不是给人家夫妻制造麻烦吗。
“请求保留龙角又有这种事吗?”师尊看着我,凤眼带着说不清的意味。
“那是给师尊你解围,你这是陷害我呀,我怎么向夫人交代。”心乱如麻我现在都还没想到怎么给夫人解释这个事情。
“交代什么?”师尊泰然自若,目光停留在我忧心忡忡的脸上。
“我没拿你的龙珠,我没说过让你做妾……”
“唔……”伸手捧住我的脸,艳美雍容的美人不顾仪态的吻住我。
我瞪大眼睛,傻愣愣的被她亲吻,张开嘴,被她香舌递送过来一颗玻璃珠,吞入腹中。
“好了,现在不用解释了。”师尊松开我。
“为什么?”唇齿留香,腹中的龙珠环绕着金丹。
“自己想!”师尊飘然而去,留下茫然无措的我。
我去盘龙宗找伏凰芩解释,伏凰芩看我一进门就打量着我,似乎看什么新奇事物。
“天下第一美人,非你不嫁,你是什么王道主角。”伏凰芩啧啧称奇。
“不是,夫人,我上次给你说了。”我语无伦次。
“不是什么,我要是许宫主,见夫君如此自污,也一定芳心暗许。”伏凰芩瞅着我说,这是对我今天所做的评价。
“不是这样的,我对她只有敬仰!”我从没想过攻略师尊,色色想法有,毕竟漂亮,但是想娶妻纳妾是真的没想过。
“还不是你一开始提的什么摸角,女修的角是你随意乱摸的?”伏凰芩揉着我的脑袋。
“妻现在压力很大,有渡劫期的老怪来和妻抢丈夫。”伏凰芩生气的揪揪我的耳朵,力道不重。
“谁也抢不走,你只许有我一个夫君,我也只能有你一个妻子。”我承诺说,深情的看着她,言辞恳切的表忠心。
“许宫主也知道,所以说你只让她做妾,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让天下第一美人外加渡劫期的大修士给你做妾了。”伏凰芩好笑说。
“我就没答应过她。”我苦着脸说。
“龙珠也没有?”伏凰芩伸手摸到我的小腹。
“刚刚给了,夫人,我真的……”
“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讨打,夫君,陪我逛逛龙宫吧。”伏凰芩看我慌张的样子,满足笑了,敲了敲我的脑袋,拉着我的衣袖说。
见她不是很在意这种事情,我松了一口气,只是逛街我只能说,太难受了。
像是猴子一样被人观望,伏凰芩一反常态的紧搂我,算是证实了师尊的话。
不过只是逛街就能获得原谅,那逛了就逛了,别说逛街当猴还是最轻的了。
相比我们愉悦的逛街,另一边两大美妇就显得有些剑拔弩张了。
“许姐姐,你可比我大胆多了。”岳母讽刺说。
“大胆吗?或许吧,这是回应他的同情。”师尊闲逸的拨弄着簪子和珊瑚状的龙角。
“是你教他的吗?摸龙角,送玉簪。”师尊脸露不善。
“是我又如何。”岳母揽下黑锅。
“那谢谢你!”阳春化雪,嫣然一笑。
岳母被膈应到了,她阴测测的说:“要说送簪子确实是我建议的,因为能守住仙宝的只有你,测天尺关乎一个大秘密,其他的就真像他所说了,而且不仅龙角,兽耳这些特征在他的出身的小世界也很受欢迎。”
“嗯。”师尊表示知道了。
“你就是专程来感谢我的?”岳母错愕。
“是有点事。”师尊开口说。
“什么?”
“能教我如何和笙儿相处吗?我想他喜欢我。”语气扭捏,师尊的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羞红。
“他可是我女婿!”
“你不也偷人嘛?只能你偷?”
“我……”岳母语焉。
“那个大秘密我不关心,都给你好了,笙儿让给我。”师尊大方的说。
“你想的美!”岳母一口回绝。
“可以谈谈,反正都是挖你女儿的墙角,我们姑且算得上盟友。”师尊退一步说。
“谁和你是盟友,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没有招数,他油盐不进。”岳母推脱拒绝。
“那把瑶池镜还给本宫。”岳母的推脱引起了师尊的不满。
“哪有交易过的东西又换回来的。”
争执之际,师尊感应到了什么,放下和岳母争执。
“算了,下次找你算账。”师尊不甘心说。
朝着龙宫内部飞去。
“姥爷,您找我有事吗?”飞到宫殿内,宝座上只有老龙王一人。
“你看看这个?”老龙王生气的一哼,镜面上出现了我和伏凰芩的身影,夫妇依偎着在水下城邦漫步嬉戏。
“就为了看这个?”师尊略微错愕,眉头微微上挑。
“你才在宴会上说了给了他你的龙珠,现在他就在龙宫和他原配欢乐,你怎么这么傻。”恨铁不成钢,老龙王生气的说。
“孙儿确实傻,那姥爷能听我讲个故事吗?”师尊不慌不忙,向前安抚老龙王说。
“说。”老龙王看孙女顽固心情郁闷。
“一个人类和一位龙女相爱了,起因是刚刚金丹的龙女对世界好奇,私逃到外海,遭遇散修盗匪,被外出游历的人类救了,人类不知道龙女的身份,龙女也没有告诉人类自己的身份,他们一起游历日久生情,经历艰险相约终生,甚至诞下一女,女孩人龙混血的特征,这才让人类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是龙……”
“不要说,这个是本王的错,我对不起你母亲。”龙王表情变得痛苦。
“听下去吧,姥爷,已经过去了。”师尊继续说。
“人龙混血又如何瞒得住,很快龙女的家人来了,他们害怕龙女被诱骗,于是强行把龙女带回家,囚禁在海底渊狱,其实也只是做个样子,龙王又怎么舍得囚禁自己的女儿,只是希望她回心转意,认清人类寿命浅薄,极其容易夭折,但是误会产生往往是一些小事情,人类不知从哪里听到要处决龙族龙女,他只身来到海底渊狱,有婚契的两人都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海底渊狱的可怕龙女是知道的,她又不能告诉丈夫别来,于是萌生出了想要越狱的想法,结局是自然的,死亡,好在就算奄奄一息龙女逃出来了,她死在丈夫的怀里,阻止了丈夫靠近渊狱。”
“悲痛的丈夫,回到宗门便闭关了,仅仅留下年幼的女儿,被宗门照料,头顶龙角的小姑娘在人类中格格不入,被人嬉笑戏弄,她常常想自己或许就不该被生出来,因为大家都说她没爹没娘,她也无比痛恨这对龙角。”
“闭关出关的人类发现自己女儿被人歧视欺负了,教训了孩子的父母,叛出宗门到了人妖杂居的南域,可是女孩太特殊了,人妖混血的孩子,一般是随人类,血脉强大的随妖,女孩恰好卡在中间,半人半妖,走到哪里都低人一等,不被接纳,或许人们表面已经不会像是儿童那样直言喜恶,不经意的目光依旧刺伤了女孩,父亲察觉到了,把女孩送到龙宫,龙王对女孩关怀备至,可惜不能化龙的女孩,在龙族也是异类,她又回到了南域,不问世事开始专心修炼,因为她听说,修炼就能褪去这让她痛苦的角,同时不想被歧视,而想要人的赞扬,她踏上了华美这条唯我独尊道。”
“上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不管是突破元婴还是分神,头顶的龙角都难以脱去,越是讨厌越是存在,到合体期,她习惯了,用法术遮掩了龙角的存在,随着她的境界越高,借着深厚的背景,她成了一宫之主,别人甚至连她的头顶都不敢看,可是这依旧像是一根刺,无时无刻扎着她的心。”
“成为宫主不久,宫主收到一封信,是一个熟又不熟的朋友,但确实欠她一个大人情,要求收她的女婿为亲传,宫主答应了。”
“这个弟子天赋稀烂,但是人有自知之明,不是特别喜欢,宫主也不是很讨厌他,由于没带过徒弟,所以想着自己有什么东西就给他什么东西,就是收到法宝的他有些受宠若惊,只是宫主没想到他能给自己那么大的惊喜。”说到这里师尊摸到自己头顶的发簪。
“测天尺,欧阳家的至宝,早些年遗失,在秘境重现,冒着生命危险,弟子找到献给了宫主,这恰好契合宫主唯我独尊道,只有仙宝才能配得上最美的女人,才是至尊的华美。”
“突破渡劫,她的真身显现,知道她有龙角的人很少,弟子的岳母算一个,她们有矛盾,于是就让弟子撞破,好取笑宫主。”
“然后呢?”老龙王的看着泪眼婆娑的许怜月小声问。
“他惊呆了,居然想伸手摸,宫主呵退他,惊醒的他说龙角很漂亮,宫主不相信,以为弟子骗她,就让他摸了摸,观看他的表情,如果撒谎就要让他好看,弟子真的伸手摸了,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不是讨厌,反而是一种满足感,这是第一个让不对这对角产生异样的人类,这让宫主意外又异样。”
“如果只是一次意外,或许宫主只会另眼相待弟子,但是随着弟子违反了门规,宫主却因为仙宝而不愿责罚,意识到自己欠了恩情的宫主,要弟子随便提出要求,甚至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可是弟子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摸她的角,能天天摸到。”
“他耍流氓,你怎么能答应这种请求。”老龙王似乎能想象到那种那种场景8。
“他似乎验证某种目的,宫主也不在乎,她也想观察这个弟子想做什么,更重要的是宫主想知道弟子所谓的喜欢龙角是不真喜欢,还是为了让她开心的假喜欢,事实证明他是真的喜欢,不到爱不释手,但是也和他说的一样,像是抚摸艺术品,在摸角之下契机,他们像是朋友一样交谈,这也是宫主第一次有了男性朋友,以前所谓朋友要么贪图她的背景,要么贪图她的美色,弟子不一样,无欲无求,本来不相信感情的宫主似乎对弟子有了朦胧的好感。”
“然而弟子是有家室的人,意识宫主对自己有好感,弟子不再畅所欲言,反而开始有意识的疏远宫主,宫主内心不快,但是也不好明说,借着师傅的身份戏弄弟子,看弟子窘迫的样子宫主很开心,这是从儿时到现在都没有体会到的。”
“听闻他要离开去找他的妻子 ,宫主不舍,用各种借口把他留在身边,弟子也明白了,努力突破金丹告诉她自己要出去游历了,没有理由阻止的宫主再喜欢也只能说参加完龙王寿宴吧。”
“本该没有波澜的寿宴出现极品仙宝飞剑,大家大打出手,宫主斗法中不幸出现了真身,耻辱的龙角出现在头顶,偏偏为了不显得怯场她要这样坐在宴会中,忍受着天下人恶意的目光,这时候她想,要是弟子在就好了,哪怕他在身边也能让自己不那么坐立难安。”
“他是宫主的恩主,用仙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自污告诉别人自己喜欢龙角,宫主是因为自己的请求保留龙角的,姥爷,你说,你是宫主,你会怎么办,只有那么一个不嫌弃孙儿的好男人了。”
说完了,师尊泪珠像是断线的珠帘,滴答的掉落。
“怎么办,挖墙脚呀,他不然还会主动追求你不成!”老龙王一转反对态度,这个老顽童,能在自己寿宴上谈家事,叫人滚滚滚,就可以看出是性情中人了。
“你那么漂亮,他又不嫌弃龙角,就你凑上去,不行穿的露一点,就不相信他不动心!”老龙王鼓励说,这下反倒是师尊被逗笑了。
“我是他师尊,哪能这么没脸没皮。”师尊脸红了。
“都要非他不嫁了,你还管什么师徒……”
“父王,飘渺阁求见。”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不见(看看是什么情况吧)。”两人意见不同。
“徒儿他喜欢看舞姬跳舞,看看是因为什么吧,如果能解决,换个舞姬也好。”师尊解释说,她想起了伏凰芩似乎也给我买了一个小妾,他是不是也要给我买一个小妾呢。
“让他进来。”老龙王改变主意说。
而逛完街,我回到日月宫的驻地,明显感到大家看我的目光比起羡慕更多了几分嫉妒和害怕。
我躲回房间和柳若葵歪腻,并且想好了离开宗门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办法只能躲。
已经知道欧阳惕又逃走了,我只能说主角命大。
所以当垮着一张臭脸的齐芸媚来到我面前,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送你的舞姬。”岳母微笑着说。
“啊?”我愣住了。
“许姐姐出资,为你购买的舞姬。”岳母笑了。
“师尊她?”我愣住了,怎么会想到给我买舞姬呢。
“她不好意思,让我给你带来。”岳母笑靥如花。
“不好意思,她还买?不过齐姑娘似乎不太愿意。”冷眼中的厌恶是很明显的。
“玩一玩就好,这些女人,被插入就老实了。”岳母开着黄腔。
“插入?不是舞姬吗?”我疑惑说。
“看跳舞看舒服了不得骑骑她,看看她身体的韧性。”岳母当着齐芸媚的面不客气说。
齐芸媚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那我要征求夫人意见!”露水情缘,如柯玉蝶那种不用,但是这种收入门墙的女人,还是要的,还在想为什么。
“已经帮你问过了,她说你喜欢就好,芸媚,笙儿以后就是你老爷了,你要用心侍奉,这是她的命符。”岳母神秘的笑了笑,递给我一张符纸。
“放心吧,我不会强迫你的,你做好舞姬的本分就好。”岳母离开,我给齐芸媚下了一颗定心丸。
齐芸媚姿色是肯定达不到柯家姐妹那个层次的,比师尊也是拍马难追,其实我对她兴趣并不大,回到日月宫我也没有吃下她,也没要求她跳舞,反而有些惶惶师尊想做什么,也不敢去摸她的角了。
齐芸媚的存在,不如养了几年的狐狸回来后不见了让我有情绪。
直到石青环和叶萧林大闹飘渺阁的事情传来,后知后觉的我立即关联到齐芸媚。
“你那天是去看叶萧林?”我把齐芸媚招来。
“是。”齐芸媚思虑片刻后说,她不知道外面的信息。
“你和他什么关系?”我进一步询问。
“叶公子答应为奴家赎身。”齐芸媚不知道我掌握了多少情报,只能老老实实说。
“两相情愿呀,那给我跳支舞吧。”是叶萧林的女人,那我想上了,为伏凰芩争运。
我也细细观摩起她的容颜,姿色太差是不能做舞女的,柳叶眼,延伸出的云纹眉,娇容清丽,她身材高挑,很有御姐的味道。
齐芸媚面对我打量的目光,还有一旁柳若葵若有若无的笑意,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是。”
水袖被她甩出了花,艺术性极高,飞腾跳远,形如满月,翻飞腾挪,蜻蜓点水,蝴蝶弄巧。
“挺好。”我鼓鼓掌。
“奴家累了,那奴家告退了。”意识到危险,齐芸媚想离开。
“去哪里?美人,你可跳的好,在我肚皮上跳如何?”我耍着流氓,伸手去抱她。
“公子自重!”齐芸媚躲过。
“自重?我都要上你了,自重什么!”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公子说过不会强迫奴家的,是要食言吗。”齐芸媚企图约束我。
“我可不知道你和叶萧林是相好,我要知道能把你放你这么久?”抱住就亲,输入灵力挑动她的感官。
“不要,不要……”仰着头不想被我亲,用尽全力一把推开我,大口喘着粗气。
“夜长梦多,若葵帮我按住她!”我一直对主角能在女主即将被猥亵的时候出现感到神奇,所以我不会给主角机会,决定要上了就,就赶紧把鸡吧插进去,别玩什么花活。
舞衣被撕碎,齐芸媚露出厌恶恐惧的神色,她想反抗,偏偏柳若葵已经按住了她的肩头,顿时浑身的灵力被抽去。
“妾身做这种事怎么越做越熟练了。”柳若葵嬉笑说。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和叶萧林没什么关系,我们没有相约成道侣……”齐芸媚遮挡着自己的三点,畏缩拒绝说。
“没关系他大闹飘渺阁干什么,没关系你看他比斗,没关系不正好当我女人,你瞧不起我?”像是个大坏蛋抱着可怜的女人亲。
上次叶萧林设计陷害我们,我对他恨的痒痒,有这种报复机会,我开心死了,比起巨人的温嘉莎,齐芸媚显得好欺负多了。
“不,不是……你给我滚……”一拳打到我的腹部,我痛的翻滚。
“啪啪……”柳若葵两个耳光,同样扇得齐芸媚眼冒金星,她比慕容瑶还能动手。
“我真要做坏人了。”我掏出命符输入灵气。
顿时齐芸媚痛叫起来,顾不得半裸的身体在地上翻滚。
“饶命,公子饶命,我愿意服侍你,我愿意服侍你!”痛叫的齐芸媚的声音撕心裂肺。
“……”我冷静的看着她,这个看起来高傲的女人也不过如此,让她再痛一会儿。
“公子,求你了,求你了!”齐芸媚抱住我的腿祈求说。
“我还说你宁死不屈呢。”我冷笑说。
然后这份少见的做坏人的场景就被两个长辈看得一清二楚。
“幻想破灭了吧,笙儿不是白莲花,坏起来也很不得了。”岳母看着镜子里逼迫齐芸媚的我说,最后镜子还是共用了。
“挺好,很有男子气概。”师尊微笑着说。
“你管着叫男子气概?”岳母不敢相信的看向师尊,师尊看着镜面笑了。
“不是吗?不听话的舞姬就该教训,不然还温声细语要她劝她不成?”师尊困惑说。
“欺负女人算什么男子气概。”岳母说着我的坏话。
“那你把他让给本宫。”师尊更是直接,一句话把岳母后面所有想说的都堵死了。
“都不是我的,我怎么让给你!”岳母长久沉默后憋屈说。
“你答应让了?”师尊欣喜。
“没有,不是,他玩别的女人,你喜欢他,你不生气?”岳母只能转移话题。
“本宫送他的女人,他不玩本宫还以为他对本宫有意见,也是恰好,这贱人和叶萧林居然有私情,本宫是不是该找找还有哪些女人和叶萧林有私情呢,慕容瑶肯定算,说起来她的惩罚也要结束了……”师尊认真盘算着。
“你疯了!”攻守异势。
最开始师尊认为岳母喜欢我疯了,现在岳母看师尊这么喜欢我,认为师尊疯了。
“干的好,这贱人还敢打你你,就该狠狠的干她。”师尊没有理她,盯着镜面里的场景叫好。
惩罚过后,用灵力勾引起她的情欲,让她跪地上翘起屁股,我抱住她的屁股,鸡吧蛮横的插进去,蛮干。
“我草,又是处女。”一连肏了三个叶萧林的女人了,都是处女,我都怀疑叶萧林是不是太监了。
“奴家都说和叶萧林没什么关系了。”齐芸媚卖乖说。
“没关系好,以后就服侍我就好!”我挺腰抽动,处女穴的紧致超乎想象,麻麻的爽感刺激着鸡吧。
就是血液看得我发麻,处女血是有些成就感,但是不多。
“呵呵,算了,好好服侍我就行了。”血液和淫液混杂的粘稠润滑着鸡吧,我也不想挑什么刺。
但是看到这个场景,师尊急了:“她骗你,你怎么就这么相信了。”
“你笑什么。”撇了一眼讪笑的岳母,师尊更来气了。
“见不得笙儿吃亏?”岳母笑着说。
“你就能让他吃亏?”师尊也发现自己小题大做了,但是嘴上不认输。
“他不吃点小亏怎么记得我的好,许姐姐,可不能太溺爱孩子。”岳母智珠在握,显得自信优雅。
“也是。”师尊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真是美好,这种场景。”岳母感慨说,看着我在齐芸媚体内进进出出。
“美好吗?”师尊有些吃昧,看着我抱着齐芸媚奸辱,还是有些醋意的。
“你觉得爱一个人,就要必须和他在一起吗?”岳母颇具哲学气息的说。
“看他这样开心快乐不是也很好吗?我觉得爱一个人,就是让他快乐,看他快乐了,我也就幸福了。”岳母露出一个欢幸福的笑容。
“是这样吗?”师尊呢喃,看看岳母,再看看镜子里努力耕耘的我。
确实,有些理解了,看着我作弄齐芸媚,没有醋意,反而多多少少有些幸福。
“确实挺美好的,本宫明白,他现在也不太能接受我,这样挺好,看他欢乐的样子,就像他喜欢看我羞涩和笑的样子,可惜我给他的笑容太少了,之前摸完角往往把他赶走,之后找了梳头的理由也没有久留,现在已经没机会了。”师尊显得有些后悔,表情患患。
没有给岳母打招呼,带着思索就离开了房间。
“大骗子,你把许怜月忽悠麻了。”温柔岳母也不得不感慨自己是个大骗子。
“不把她忽悠走,她克服心里屏障,一天呆在笙儿旁边,我们就真没机会了,况且本座说的也是实话,看着笙儿在女人身上驰骋,本座是高兴的。”冷漠岳母没有半点羞愧。
“那是对笙儿的补偿,还有,你还没有放弃吗?”温柔岳母叹息说。
“都到了这一步,怎么放弃,不然我能这么没脸没皮的爱上他?”冷漠岳母坚持说。
“也许你会后悔呢。”温柔岳母看着镜子里的我充满慈爱。
“那不正是你的机会吗?只要那本功法到手,你就没有机会了。”冷漠岳母不客气说,她点点瑶池镜。
“你的布局很精妙,可是天下又不止你一个妙人,收手吧,我觉得这样挺好。”温柔岳母劝谏说。
“然后陪他到死,笑死,本座可是要追求长生大道的人。”冷漠岳母拒绝,瑶池镜又有了画面,威严华美的女仙出现的镜中。
第一次上齐芸媚没有什么意外,除了挨了她一拳外,上的还是蛮舒心的。
被命符折磨后变得服从了,我还以为要像慕容瑶那样闹自杀呢。
由于是舞姬,虽然她的胸部不大,但是身体柔韧性真的好。
真想骂她一句贱女人,要给点颜色才乖。
然后我痴迷上看她跳舞了。
跳的真好看,各种都有,水袖也好,胡舞也有,跳完搂上床,神仙日子。
但是我还是没忘记出去游历的事情,毕竟师尊的非我不嫁我是真怕了,唯一能想的也只有逃避。
万幸龙宫之后,师尊再也没找过我。
带着美妾美姬,我坐上了一叶扁舟,开始游山玩水,毕竟要是一开始就屁颠屁颠的去找伏凰芩,目的太明显了。
翠绿的湖面,赤足凌波,纤腰扭转,洛宓降世,湖水是她的舞台,我忍不住吹奏一曲箫音为她伴奏。
身形魅影,动作雄浑,舞动的长袖搅动云气,美轮美奂,飞舞的水袖,一时间分不清水更柔还是她更柔,舞动倾城,只有我一个男人欣赏。
踏水凌波来到我的怀里,系带来的过程自动脱落,中门暴露的玉体带着香风,来到船头甲板她主动解开我的腰带,鸡吧迫不及待的和她的玉壶相见,嗅着她分泌的香汗,拥抱,插入,耸动,也不避讳一旁的柳若葵。
“老爷,嗯嗯……嗯……”舞女乖巧的奉上劳累的身体。
春日的阳光下,船头做爱像是你侬我侬的偎依。
“跳的真好,不愧是飘渺阁的首席。”搂着她的腰,我交口称赞。
“不是首席了,只是您的舞姬。”乖巧的把鸡吧吞没,兴奋的肉体和我鸡吧缠绵,高挑的美人屈着腿,接受着来自我的侵犯。
“有人来了,进船。”收到消息的我抱着她进了小舟内,四只脚还在甲板。
小舟摇晃起来,是我在奋力抽干齐芸媚,跳舞真的给她加魅力,跳完在我身上跳,算是日常了。
“老爷,你好用力,奴家要被你操坏了……”
柳若葵,悠然的坐在坐在船坞顶,没有在意船坞内的淫靡,专心阅读着书籍,卷王本卷,不和我双修的时候,她就是那么努力。
在万米高空,石青环也见到了岳母。
“又不是妹妹买的,你找妹妹我也没有用嘛,是那孩子师傅的主意,借龙宫的关系买下的,问妹妹,石姐姐问错人了。”岳母打着太极。
“这我当然知道,我愿意出更高的价格把她赎回来。”石青环按耐住自己的性子。
“那你也不能给妹妹说,要给许宫主说,这是她买给家婿的礼物。”岳母推的一干二净。
“别拿日月宫那帮傻子敷衍我了,就算许怜月那么大度,现在齐芸媚不也在你女婿手里,把她给我。”石青环也不想和岳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说。
“你能完全控制叶师侄吗?让他把他喜欢的女人交易给别的女人?你都不能,那我又怎么能擅作主张把她给你?”岳母继续推脱。
“他不就是一个吃软饭的?靠着仙宝博了一个上位?你管不住他?再说齐芸媚他也只是当玩物,不是吗?”石青环诘问说。
“那要看是博了谁的上位,他要是愿意,妹妹都不是他岳母了,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妹妹怎么会做。”继续推脱。
“真的没得谈?”石青环露出恼怒的神色。
“你谈你也不该找妹妹,你应该找许宫主呀。”膈应着石青环,日月宫对石青环可没有什么好态度,故意让她去受辱的。
“那我直接抢了!”石青环顿时表现出流氓本性。
“叶师侄来了?”岳母不慌不忙,明白了师徒二人的计策,一个拖住自己,另一个直接抢人。
“你留了什么后手吗?”看岳母不慌不忙,石青环皱眉,但是也没有不好的预感。
“他要齐芸媚和她走,齐芸媚就会答应吗?”岳母淡笑说。
“只要把命符抢了,你还准备了什么。”石青环感觉自己进了何红霜的圈套。
“理性分析,离开家婿,对齐芸媚造成的后果是什么,齐芸媚的处子之身早已被家婿收下,被叶萧林带走无非也是做个妾,还得罪了日月宫的宫主,你觉得她会做这种即担风险又没利益的买卖?”岳母嘲弄说。
“不相信?我们下去看看。”岳母邀请了脸色青紫的石青环。
船坞顶,柳若葵在和叶萧林对峙。
双方都没有发出声音,晃荡的小舟发出缠人的媚叫。
“老爷,别顶了,奴家要泄了,呜呜……”船内的两人不知道头顶的对峙,做着原始的性爱活动。
叶萧林头晕目眩,表面依旧云淡风轻。
“嗯,嗯,老爷好凶,阳根插到奴家心窝了。”淫叫着,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一次寻常做爱罢了,狭小的空间,如胶似漆。
“骚货,你怎么这么骚。”被她的浪叫叫的心里兽欲沸腾,鸡吧成了唯一的泻火渠道。
“还不是老爷你喜欢骚货,奴家一发骚你就有动力,不发骚你就杵在人家穴里一动不动,奴家又不是裤裆,给你专门放阳根。”齐芸媚娇声说。
“你是阳根保养器,不放你的里面放谁的里面。”我兴奋的亲着她的俏脸,特别有感觉。
“放柳姨娘的玉壶里,老爷只宠爱奴家,柳姨娘要吃醋了。”齐芸媚搂着我的后背。
“我是不打扰她修炼,她正是突破元婴后期的关键时期,不然现在就是双飞你们俩了。”屁股像是波浪起伏,鸡吧也像波浪给她带去一波波快感。
“奴家也要突破元婴了,老爷一天舍不得奴家的穴。”齐芸媚委屈说。
“你一个舞姬自然要给我的妾室让路,有点尊卑观念好不好,真是欠干,我操,我操。”在蜜穴打桩,发泄着每日产生的阳气。
如同石青环说的,确实把齐芸媚当玩物,柳若葵的代替品调味品,我是那种你对我好,我对你好的人,而且对努力的人是敬佩的,柳若葵的辛苦我看得到,日常的维护也感受得到,自然的也照顾她一点。
“那奴家什么时候能做姨娘。”齐芸媚蜂鸣蝶浪,她的幽径蠕动挤压,讨好着我的鸡吧,鸡吧刮磨吸吮的越发坚挺。
“你受精怀孕吧,给我生个女儿。”我恶趣味的说,想着要是叶萧林看见齐芸媚抱着个孩子的表情。
“嗯,不要儿子吗?”齐芸媚嗯嗯的叫着,每次插入她低哼一声,像是对我工作的认可。
“有了,来个女儿吧,给我生个女儿我就给你做姨娘。”想到孩子,想到这是叶萧林的女人,我的腰似乎有了无穷的动力。
“奴家要做姨娘,老爷肏我,肏死奴家,快把你宝贵的阳精射给奴家,奴家给你生个宝贝闺女。”嗯哼着,伸出船坞外的美足抖动,跳舞的肉足没有半分老茧,红润细滑。
叶萧林升起一股转身就走的冲动,怒火攻心,这个要给自己独舞的女人,现在就在我的胯下祈求着要给我生孩子。
亏他大闹飘渺阁,亏他等待了那么久,找到了我出游的机会,想要解救齐芸媚,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
“唔,唔……嗯……”短促的低鸣。
小舟不再摇晃,平稳下来,黄白相间的四只足也不再抽抽搐。
山间虫鸟嘶鸣,显得小舟上更加寂静,只有亲吻发出缕缕的呜咽声。
“奴家怀孕了,是女孩,呵……”
叶萧林已经听不到齐芸媚欣喜的声音了,脑子空空的。
石青环从天空下来,就看到表情有些难受的他,她大概也明白什么了,卷起叶萧林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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